了氣息,也有天然的壓迫感,樂韻眼皮子都沒揭,眼神冷漠:“蛟族的內務蛟族自己處理就好,用不著與本仙子說。
本仙子一個進出城主府都是走角門的人族,也沒那麼大的能耐幫城主府什麼忙,閣下用不著那麼客氣。”
說著又掏出一個儲物袋拋給了老蛟:“這是貴族前些天派人送來的一份謝禮,本仙子一個連城主府正門都沒資格走的小小人族,可當不起這樣的謝禮,請原物收回,原本你們今天不來,改天本仙子也會送回去的。”
人族小幼崽的表情與氣息與那天在城主府所見完全不一樣,哪怕自己懲治了管家她的態度也沒有改變,老蛟大為驚訝,不如出了何故。
當一隻儲物袋飄到眼前,一把抓在手,誠懇地再次致歉:“小友,府中管家和海無真怠慢了小友,還請小友見諒,我回去必定好好懲治這兩廢物!”
跪趴在地上的湖管家,看到人族小醫修將某份謝禮退還給了蛟族老祖,驚恐地顫抖了幾下,生生嚇得暈死過去。
察覺管家的異樣,老蛟看了看手中的儲物袋,似乎明悟了,立即檢視城主府給人送了什麼樣的的謝禮。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勃然大怒,一把將海無真提在手,一手抓起了地上暈死過去的湖管家,飛身躥上了雲端。
老蛟到了空中,也沒忘記給人族小友傳音:小友,容我先失禮,待我回去教育好了小輩,再來請小仙子去茶樓品嚐望海城當地的靈茶。”
樂小同學仰頭看著一閃就不見了蛟影的天空,淡定地收回了目光,不用腦子想,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那隻城主蛟和那隻管家要倒黴了!
敢輕視人族?
呵,地球人教你什麼叫有仇不報非君子!
歷來睚眥必報的小女子樂韻,愉快地為自己報了一箭之仇,美滋滋地又朝海港裡的船走去。
城主府趕車的車把式,聽到了城主的傳音,駕車趕往坊市城主府的辦事處等候。
城主府的馬車掛著蛟族的族徵,從坊市經過時,行人都會客氣的讓道,但並不知是城主府誰出行,從而並沒有誰特別關注。
馬車在坊市前的棧道停駐,他人以為是馬車上的人下車去海船出海,僅只有少量人員留意到了某位人族小女修與馬車內的人有過短暫交流。
老蛟抓著海無真和湖管家回了望海城,直接回到了城主府。
他在城主府中理事院落地,佈置了一個隔絕神識和聲音的保護光罩,將手裡的湖管家摜在地上,揪著海無真,一巴掌甩了過去。
“混帳玩意兒,讓你好好備份謝禮,你竟敢陰奉陽違!你備這樣的謝禮,哪裡是羞辱人族醫修,分明是在羞辱我蛟族!
你個該扒皮抽筋的東西,你是覺得我族的小蛟不值分文,還是覺得你的兒子就值這點東西?眼皮子淺到這程度,我蛟族的臉面都被你這不孝子孫丟盡了!”
老蛟甩了不成氣的子孫一巴掌,猶覺氣怒難消,又是幾巴掌。
海城主的臉被抽得當時就腫得老高,捱了打,他還不知究竟錯在何處,心驚膽顫地回話:“老祖,我不敢違逆長老們的吩咐,備了一份厚禮派了管家親自送去,那份厚禮我自認拿得出手,絕不會辱沒了蛟族的顏面。”
“你說的厚禮就是這樣的?你自己看看,你有臉送得出這樣的謝禮?”老蛟氣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將儲物袋扔給了海無真。
海城主不明所以,拿了府物袋將神識探進去,大驚失色:“老祖,我備的禮物不是這樣的!我備了十顆靈晶,十塊三十丈寬的靈髓,將我手裡珍藏的龍息草、火影花、一株九葉同心蓮放了進去,另有各色靈植共一百萬株,一億斤的玉珠靈米,另有一百萬斤的果貝。”
“你說你準備了厚禮,那些東西呢?人族小幼崽還不致於為了那點東西整出這麼一出來栽髒給你。”
老蛟大手捏得咯咯直響。
這個時候,海城主哪有不明白的,目光投向了湖管家,一腳踩在了湖管家的爪子上。
湖管家的手指被碾碎,那根手指其實是他的一根爪子,硬生生的痛醒過來,抬頭一看,看到城主大人陰冷的面孔,嚇得維持不住人形,化為了獸態。
他是蛟族的混血後代,血脈駁雜,是泥鰍形,背上有鱗甲,長了四隻腳。
海城主又一腳踩在了泥鰍的一隻爪子上,冷聲問:“我備好了厚禮,讓你給人族醫修親自送去,我問你,你把那份禮送去了何處?”
湖管家已經知曉東窗事發,痛哭淋涕:“大人大人,是小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