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一行人步伐愈發近了,西門驚鴻卻漸漸隱退在人群之中,對後右輕聲吩咐道:“你們也跟去吧,悄悄跟著領舞,別讓領舞發覺了。”
“是,宰相大人,不過,宰相大人,小姐因為上一次險些遇險。所以這次就算帶上一身實力已經是武鬥士階的領舞姑娘,別人也不能說什麼,但是要在領舞姑娘之上,又讓我們上去。若是小姐和領舞姑娘不出手還好,可一旦出手,只要我們兩個去了,就算我們沒動,可那些萬獸貴族們也一樣會把我們也算計在內,被認定為我們西門家,已經親自打破了姻親之爭家族不準出手的規則,到時候他們豈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付劉健了?”後邊的武鬥士階護衛沉聲問道。
“你走吧,還有西門家小姑娘,也走吧。本宮就當沒見過你們,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明白嗎?”出乎意料的,那鬥王卻沒說什麼要劉健轉投鬥王宮的人或是要對劉健做什麼判決,而是直接讓劉健走人!
當然,劉健當然不會去問他為什麼,雖然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鬥王宮的人忽然不抓他了。最後看了那鬥王一眼,劉健一把抓住西門雨晴,一陣空間波動後,劉健已經出現在數百丈開外!這時候。才有一道聲音清晰無比的傳進劉健耳朵:“本宮不是鬥王宮的人,另外,王羽閩很快會忘了今天的事。”
劉健心下微微一凜,難道真如自己以前所想一般,這天下其實不止鬥元大陸跟斗氣大陸。還有其他的大陸勢力存在?鬥王宮其實只是拿鬥元大陸與鬥氣大陸的廝殺來培養人才罷了?
不過,這也不合理啊。若真是如此,又何來四千年前那場滅絕人xìng的純粹一邊倒的廝殺?還有,不管他是不是鬥王宮的人,都沒有理由這麼輕輕鬆鬆的放了自己吧?想不通,劉健索xìng也不想了,還是早早離開這裡為妙,免得那鬥王突然反水,又換了決定了。
再一個挪移,又是數百丈的距離……這時候那鬥王才扭頭看了看已經扭曲的不chéng rén樣,還在一聲聲哼哼的王羽閩,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才嘆了口氣道:“幾千年來,能獲得領悟空間元素之力的居然是這麼個廢物,罷了,先把他渾身骨頭恢復了吧,至於丹田,嗯,有點麻煩,少不得要去一趟靈丹殿了。”
那鬥王手中也彈出一枚丹藥自王羽閩口鼻而入,藥力化開後,原本渾身癱軟的王羽閩竟又迅速回復過來。再次清醒過來後,王羽閩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在質問那鬥王為什麼不殺了劉健跟西門雨晴!那鬥王只是斜睨了王羽閩一眼,也不在意王羽閩充斥著仇恨的眼神,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白痴!”,隨即這骨音山中竟吹捲起一股強風直接裹著王羽閩高高飛出去,而那鬥王也同一時間跟上了那股強風,這個自稱不是鬥王宮的人帶著王羽閩所飛的方向卻恰恰是鬥王宮的方向!
出了骨音山地界後,寶雲很快歡呼的吼叫一聲跑到了劉健身前,翅膀輕輕扇著。
不過莫名其妙歸莫名其妙,但是前面幾個貴胄子弟還好一點,但是這個拿著監察牌子,卻要當一個小兵的姑nǎinǎi就得小心伺候好了,天知道哪天一個不注意,監察牌子跑到了dì dū陛下的案桌上,上面還扣著自己一條名字……
“是,老爺,是是,沒錯,是文兒他不對,文兒不該做出那種事,他是該跪,就算他跪上幾天幾夜也是罪有應得,但是老爺,我們文兒一身修為才剛剛讓人廢了,這滋味能好受嗎?您瞧瞧,文兒現在還多虛啊,您就覺得好受了?我就文兒跟建兒兩個兒子,你這樣讓文兒跪下去,你這是非得要了我們文兒的命啊!”韓老夫人說著說著,已經忍不住兩行淚刷刷刷地掉下來了。
“老爺,文兒再怎麼不對,他也還是您的孩子啊,您什麼時候要罰他不是罰,什麼時候要他跪不是跪?難道,您就不能錯開今天嗎?”
莫不傳沉默了,韓老夫人說的也是。李亞文再怎麼不對。那也是他兒子,他就不心疼嗎?他這是怒其不爭!罷了罷了!李亞文疲憊的揮了揮手,長長嘆了口氣,一臉落寞的往後廳走去了,最後回頭對韓老夫人吩咐一聲:“你回去跟王衣玲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個王靈請過來和我們王家吃一頓。宏文……你自己看著辦吧。”韓老夫人則是面sè一喜,趕緊過去將李亞文從地上扶起來。
“文兒,慢慢起來,慢慢起來,別急。我們不急!來人啊,還不快點挪一張靠椅過來,還有,從後廳搬一張桌子過來。文兒今rì的飯就在這前廳吃了……”韓老夫人在將李亞文扶著坐到椅子上後,就忙著張韓李亞文的晚飯去了,卻沒有注意到,李亞文低伏著頭的眼眸中,充斥的血絲、滿腔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