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搖擺的海草,她墊著腳尖往旁邊站了一步,恰好站在走廊中間,把兩側的位置也給堵死,天花板上圓形的吊燈垂墜下的光影覆在她寬鬆型的著裝上,渾身偷鍍的光芒讓她的五官看起來恍如夢境,若即若離的帶著冷意。
她問:“穆雲琛在A市有幾處房產是你知道的?”
林茵茵不可思議的縮了下眼睛,一瞬瞪大的雙眼直勾勾的盯了官曉兩眼,晃動的眸色卻洩露了此刻內心的慌張和恍然,一面好奇官曉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嘴上已經如數家珍的將她所知道的,穆雲琛每一處公寓都說了出來。
官曉只是安靜的聽,看向面前表情驕傲自負的女人,眼神越來越冷漠,越來越輕蔑。
靜等她說完之後,官曉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真可憐。”
“誰可憐。”林茵茵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直接給活剝了,生吞入腹,咬著牙齒恨恨的說:“我知道他每一處的家,也是這世上對他的一切最瞭解的人,我可憐在哪了?”
官曉冷笑一聲,聲音淺淺如嘆息,卻飽含同情:“你雖然知道他住哪裡,你卻沒有去過,你雖然瞭解他,但你同樣也瞭解他一直以來只愛著一個女人。”
逼匛的走廊空間,黯淡光影下,視線飄忽的林茵茵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眼眶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