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座標充滿了信心。
不過劉七卻在意識雷達中發現那個多拉大炮所形成的巨型紅sè準星並沒有定位在自己想打的地方,而是向左偏離了足足數百米的樣子,劉七連忙擺手讓停止劉七對身旁的克洛德少將說道:“有點不對啊,這方位明明是正確的,可是怎麼就會偏出幾十米呢!?”
克洛德少將不明白這炮彈還沒打呢,劉七怎麼就知道會打偏了。克洛德少將想了想後說道:“安德里中校,可能是因為第一次shè擊時多拉的基座受到了劇烈的震導致產生shè擊偏差的問題。”
“噢,這樣啊,那就修改一下座標。向右方調上半格座標。”劉七說道。
又過了五分鐘的時間,劉七終於得到了正確的攻擊目標,劉七點了點頭說道:“恩,不錯,以後我要是再報什麼目標,克洛德少將就按照這個誤差來修訂。好了,等我先下去你們再開炮,這動靜真不是人能受的了得,剛才那一炮下去我的耳朵到現在還在嗡嗡響呢!”
克洛德少將對劉七的話是一陣的莞爾,心道:“真是沒有見過像安德里這樣矯情的傢伙,這麼多人在這上面工作還沒怎麼抱怨呢。就你的máo病最多……”想了想後克洛德少將說道“安德里中校,那這次shè擊後我們怎麼辦?”克洛德少將是說沒有目標我們還打不打了。
“沒事,你只管給我打,我要是給你座標你就按座標打,要是不給你座標隨便你怎麼打,反正你不要給我停下來就行。”劉七說道。
沒有目標也打,那不是瞎打一氣嗎!?克洛德少將很是懷疑劉七的腦袋是不是讓mén給擠過了,就是在不值錢這一發炮彈也好幾萬馬克呀!你胡擊這不是嚴重的làng費嗎?可是克洛德少將卻還偏偏不能這樣說,因為劉七此時可是代表著元首,而汙衊元首的罪行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想了想後克洛德少將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一定執行你的命令,我要提醒你安德里中校,我們的炮管估計打不了幾十發炮彈發就會打廢了……”
劉七撓了撓頭:“那個什麼,我不是見你們還有一根炮管嗎!打廢了再換一根不就得了,這點事情好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劉七把克洛德少將說的都快哭了,克洛德少將心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來換換這炮管試試,這多拉的炮管就三百多噸,換跟炮管能讓我們上千人忙活三四天,這要是還不算大不了的事情,那什麼菜能算大不了的事情呢!?”
劉七卻沒有理會這克洛德少將的難處,而是飛快的從多拉車頂平臺上爬了下來。直到走出快一百米開外劉七才大聲的喊道“克洛德少將,你可以開炮了……”
克洛德少將被劉七搞的是一陣的苦笑不得,只能進入了發shè控制室,帶著耳塞之後下達了發shè的指令。
隨著克洛德少將發shè的命令,多拉大炮上千噸的基座猛的向後方一震,隨後聲沉悶的巨響從多拉的炮膛中傳出,在黑夜中多拉巨炮的炮口發shè出一條長達數十米得火舌,這炮口噴出的火焰足足讓方圓數公里之內都被照亮。
劉七雖然在一百米以外的距離,但是還是被這炮聲給震的一個踉蹌,不過這次劉七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倒是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被震的坐到了地上。劉七目送著那枚流星般閃亮帶著呼嘯之聲的重達七噸中的在天空飛翔的炮彈快速的消失在天空中,不由是心生感嘆“其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會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鳥人;而在晚上夜空中劃過的也不一定是流星,也可能會是炮彈……”
正當劉七心生感嘆之時,一輛賓士越野吉普車像瘋了一樣朝劉七的這邊開了過來。在離劉七三米多遠的位置才剎住了車,然後車mén一開,從車中跳出一位將軍,軍銜還是上將級的!這位德軍上將氣急敗壞的走到劉七的身邊,用手指著劉七說道:“漢斯…安德里……你……你瘋了不成……”
劉七一看來這人不由笑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德國b集團軍群得指揮官魏克斯上將。劉七笑了笑說道:“我的將軍,你的汽車差點沒把我給撞死,現在卻說我瘋了,我說咱們可別倒打一耙行不行。”
“你……”魏克斯直接差點被劉七給憋死。自從在斯大林格勒戰役時,魏克斯因為沒有借給劉七部隊的事情很是內疚了很長時間,可是當時的情況魏克斯手中確實是沒有人手可借給劉七,就連自己的集團軍群的司令部也只剩下了一個排計程車兵守衛,這魏克斯也真是再變不出部隊給劉七了。後來在得知第六集團軍從斯大林格勒安全脫險的訊息之後,魏克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