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證據落到你的手裡。”
“唉……”劉七裝作惋惜狀的嘆了口氣,然後走到了繆勒曾使用過的那臺發報機跟前,從發報機後面拽出了一個圓柱狀的物體,然後劉七才說道“繆勒將軍,您幹了這麼多年的情報工作,這個東西您不會不認識吧。”
繆勒不看劉七手上的東西還則罷了,一看之下頓時就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劉七拿在手上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個竊聽器。繆勒是從事間諜行業多年的老特工,怎麼會不明白劉七手裡拿著的東西呢。再聯想到剛才劉七裝傻充愣讓自己放鬆警惕說出的那些話,繆勒才知道這回算是上當了。
繆勒不禁氣的手都有些發抖,指著劉七說道的陰我……。”
劉七笑眯眯的回答道的陰你又怎麼樣。”
聽了劉七的話繆勒差點沒背過氣去。是啊,不論是誰受到這樣的戲弄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不過繆勒還是在做著最後的掙扎,繆勒大叫道“這是違法的,這不是正常途徑的來的證據。”隨後繆勒又對著馬丁·鮑曼說道“鮑曼博士,我是被冤枉的,我有重要情報要向元首彙報,我要去立刻見元首。”
對繆勒的這個請求,馬丁·鮑曼沒有表示同意,但是也沒有表示拒絕,只是站在哪裡微微笑著不說話。馬丁·鮑曼沒有說話,希姆萊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希姆萊鐵青著臉說道“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叛徒,沒想到你竟然還想誣陷別人。你以為你捏造的那些罪證偉大的元首會相信嗎。你竟然還想見元首,要是再讓你見見元首,我們還不得都被你陷害死。你這個罪魁禍首,我怎麼早沒看出你這個傢伙的狼子野心,你這個日耳曼的敗類,雅利安的叛徒……”希姆萊心想的是,見元首,見元首,你要是再見見元首,那我們都還不得都上西天啊。
希姆萊說的慷慨激昂,差點沒有把繆勒塑造成一個陰謀奪取納粹政權的邪惡野心家。直聽的眾人一陣的反胃。到最後保安總局的局長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連忙開口說道“總領袖閣下,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去元首府見元首,告訴他這個情況吧。要是晚了恐怕帝國要受到巨大損失的。”
希姆萊這才算是醒悟了過來,連忙對著劉七說道“安德里,剛才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經錄好音了。現在把錄音帶交給我,我現在要去見元首。”
“您放心,錄音帶是現成的。您隨時都可以帶走。”劉七恭敬的說道。
“那個什麼,你讓你的手下弄錄音的時候小心點,別把什麼廢話都錄在上面,畢竟元首的時間很寶貴,沒有功夫聽繆勒這個叛徒瞎咬別人的廢話。”希姆萊說道。
劉七當然知道希姆萊的意思,哪裡還會不明白希姆萊是讓自己刪到裡面關於希姆萊跟猶太人做交易的事情。劉七笑著說道“總領袖閣下,您請放心,一起都會處理好的。我的一個手下曾經是搞盜版唱片的,這點問題簡直是小菜一碟。”
劉七的話引起在場眾人的一片笑聲。馬丁·鮑曼用戲謔的眼神劉七跟希姆萊然後又用手點了點。希姆萊見狀趕緊說道“鮑曼博士,你放心,你的功勞我是不會忘記的。以後只要是你有什麼需要,只管言語一聲就行。”
馬丁·鮑曼笑著說道“你們那點破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只要你將來不把我請到你的總部裡面喝咖啡我就十分燒高香了。”
“不會,不會。我以我父親的靈魂起誓,我絕對不會對不起朋友的。”希姆萊趕緊下保證收買馬丁·鮑曼。
所有這一切事情都被繆勒看在了眼中。繆勒知道,完了,徹底的完了,再也沒有能夠挽救自己生命的任何人或者事情了。繆勒不由想到了自殺,繆勒知道,自己的牙齒中藏有一小顆用玻璃密封的藥丸,那是劇毒氰化鉀,自己只要咬破那個藥丸很快就會毫無痛苦的死去。繆勒現在也只能這樣做,因為繆勒知道,自己要是被捕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藏住秘密,那些人會用各種手段撬開他的嘴的。繆勒不想這樣,因為他知道,如果莫斯科發現他已經背叛的話,那麼立即就會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動手的。為了保住自己的女兒,自己只能用死這一種方法來做到這一點。
繆勒在心裡默默唸道著“再見了女兒,再見了娜塔莎。”然後毅然決然的咬碎了口中的玻璃瓶,玻璃瓶劃傷了繆勒的舌頭,一絲血液順著繆勒的嘴角流了下來。
劉七見狀心說“不好。”連忙一把抓住了繆勒的身體,然後想開啟繆勒的嘴。取出繆勒口中的東西。但是繆勒卻始終緊緊咬著牙不讓劉七得逞。
劉七看到無法取出繆勒嘴中的東西,也乾脆停止了動作。不過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