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衡山派可不會置身事外。不過在下實在難以相信,現在難道還有人敢找嵩山派的麻煩不成,這人是瘋子還是傻子啊?”
萬大平聽林平之如此高臺嵩山派,心下高興,也開口道:“林師弟的話說得是,不過事實上還真有人敢找咱們嵩山的麻煩,也不知那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林師弟沒入川去討伐天魔教吧?”看林平之點頭,萬大平繼續道:“那會就有人專門針對我們嵩山,咱們在川中之戰中死去的三位長輩,其中就有兩位是被人卑鄙的偷襲而死的。現在那人更是過分,殺了我們幾個師弟後,居然囂張的將屍首給送到了咱們的歇腳處。哼,這是在衡山,可不是亂糟糟的川中了,那人行事還是如此囂張,果然被抓住了尾巴。有人傳訊說見著兩個身穿黑衣,頭戴斗笠之人曾與那幾個死去的師弟們動手,現在那兩人則是出城向東,所以咱們才派出大批人手在這裡搜尋那兩個傢伙。”
林平之聽完萬大平的話,雖然還沒想到是誰在找嵩山的麻煩,但卻知道這很好,反正能讓老左鬧心的事,他都認為不錯。再有就是嵩山現在已經派人來衡山城,準備給劉正風祝賀了,那就說明他們不想在劉正風金盆洗手時大鬧衡山了,這也很好。他雖然暗中做了些準備,但要是正面與嵩山對上,想保住劉正風一家老小還得看人品,畢竟劉正風結交曲洋是犯了這個時代的大忌,要是坐實了這個罪名,他林大少爺指不定也得搭進去。
與萬大平不鹹不淡的又扯了兩句,林平之耳朵忽然動了動,他聽到了連續的衣袂掠風聲,顯然是有人在跑路,有人在追擊。那掠風聲音極小,而且也不是向林平之三人方向奔來,對面的萬大平兩人就根本沒聽到。林平之轉轉眼睛,就抱了抱拳道:“萬師兄,高師兄,在下離山日久,現在便想回去給師傅他老人家請安,然後再出城來尋那敢於挑釁咱們五嶽劍派之人,師弟我就先走一步了。”那二人自是抱拳相送。
林平之向西快步走了百多米,感覺後邊那兩人應該看不見他了,便立刻轉身向南奔去,心道:“這反擊嵩山的戰士可能是被哪派的高手給綴上了,一會要是有機會定要幫他逃跑,怎麼說大家也都是對抗嵩山聯盟的一員,都是想給左冷禪上眼藥的人。”
追出數里後,林平之心下暗驚,前邊這幫傢伙功夫都不低,跑的也都不慢,要不是他們一邊打一邊跑,自己想追上還真不容易。小心翼翼的向前潛行了半里有餘,入耳的長劍相交之聲更響,林平之知道自己快要到地方了。
快速的撲到一顆大樹後邊,屏息凝神,然後緩緩的探頭出去看看武打場面。這一看,讓林平之的眼睛差點跳出來,現在他可一點也不偽娘了,他現在是‘傻娘’還差不多。
不大的空場中,兩個人在中間過招,一個頭戴斗笠的黑衣人則站在一邊。劍光霍霍,攻多守少的正是一襲青衫,本應該護送蘇婉兒回衡山城的令狐沖。而讓林平之傻眼的是,那個在劍光中游刃有餘,身穿一身灰了吧唧的長袍,正是他尋覓多年的重樓。雖然重樓人又長高了些,也變黑了點,但陽光瀟灑中帶著懶散的笑意,被人狂砍而不見著急的人,不是重樓是誰?
等林平之回過神來後,場中的形勢再變,令狐沖的劍光極盛,每一招都指向重樓的破綻,而重樓則是長劍不離身前三尺,將全身上下守得水潑不進。你令狐沖劍刺咽喉,他便長劍上翻將之架開。令狐沖劍刺腹下,重樓則揮劍盪開。令狐沖先刺左肩,再斬左肋,後削左腿,往復出招,想破重樓的劍網,重樓則是擋上數劍後,旋身揮劍,將令狐沖的長劍帶向一邊,數招間又站回了原地。真是他強由他強,清風扶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總之重樓現在就像烏龜的絕對防禦一樣,長劍左擋右封,前拒後御,守得嚴密無倫,讓令狐沖再高的劍法也只能跟他耗著,或者是在外邊乾瞪眼。
重樓他氣息綿長,每一劍都使得‘嗡嗡’作響,不見絲毫的疲乏。而反觀令狐沖,他雖然佔著攻勢,而且御劍時全靠招式之利,但二人的長劍總有相交之時,他要是不跟著運力於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讓重樓把他的長劍給磕飛了。所以令狐沖雖然消耗不大,但相比於重樓現在還滿面紅光,臉色悠然,還真不好說他們倆誰能耗得過誰。令狐沖固然是想打就打,想走就走,立於不敗之地,但想要取勝卻並不容易。而重樓雖然在場面上是難看到極點,但他卻並沒有輸招的跡象,而且能抵擋獨孤九劍的狂轟亂炸,說出去那得羨慕死多少人。
重樓他基本上是放棄了攻擊,一劍劍的只是防守,反正令狐沖也是兩隻手一把劍,想要勝過只守不功的重樓,卻也不易。原著中令狐沖與黑白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