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媒;還不被人待見?”
見韋氏說著說著便已經柳眉倒豎;彷彿自己越來越有理;本就無心多呆的杜士儀不禁更加大倒胃口;他重重咳嗽了一聲;卻是站起身道:“叔父;我還有些事情要去一趟景龍女道士觀;這就告辭了。”
杜孚今日把杜士儀請來;原本是打算藉著剛剛得到的訊息拉近拉近關係;卻不想韋氏如此不懂事;三言兩語竟是把人慪得剛坐下就要告辭;他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偏偏韋氏不知好歹;見杜士儀拱了拱手就要往外走;竟還伸手使勁一捶坐榻;氣咻咻地說:“十九郎如今官做得大;翅膀硬了;不把我這長輩放在眼裡了是不是?一言不合就要走;你這臉色擺給誰看?”
“夠了”杜孚終於再也難以忍受妻子的愚蠢言語;開口怒喝了一句後;更是對左右婢女吩咐道;“扶著娘子去裡頭安歇;成日裡胡思亂想;回頭找個大夫來瞧瞧望之年紀漸長;卻不知道好好教誨;如今竟是越俎代庖管起十九郎的事情來了十九郎;到我書齋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杜士儀本來對杜孚的邀請興趣缺缺;可卻不想杜孚怒喝了自己的妻子撂下這話後;卻有些強硬地把他拽了出去;到門外方才低聲說道:“二位貴主使人捎信給我;說是有司馬宗主做主;十九郎你的婚事不日就會有眉目了”
第一卷當時年少青衫薄 第五百一十二章 喜事將近
儘管杜士儀對杜孚這個叔父也就是面上客氣;婚事也早有杜思溫大包大攬;用不著杜孚插手;但若是對方真的豁出去想攪和;卻也讓人膩歪噁心;就比如剛剛韋氏那番鬧騰。此時此刻;杜孚用這般高興而熱絡的口氣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他便露出了恰如其分的驚異來。
“叔父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