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都還過著喝酒賭博碌碌無為的日子,直到父親去世在長安守制三年期間,他被長安尉瞧不起,這才憤而去河西從軍,由是打出了自己的天地。如今他節度河隴,麾下精兵強將無數,不但這酒喝得更兇了,後院姬妾更是不計其數,其中多有來自昭武九國的美女。
此時此刻,在下頭軍將齊齊捧杯為他祝賀的時候,興高采烈的他舉起大觥一飲而盡,又不嫌油膩,一手抄起剛剛吃了一半的羊腿大快朵頤了起來。就在這時候,他的心腹家奴左車悄悄來到他身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南將軍沒來。”
南霽雲又沒來?
哥舒翰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大疙瘩。平心而論,他如今已經是河西隴右節度使,官爵遠在南霽雲之上,昔年舊事也不用計較,可是他總忘不了王忠嗣在傷重之際,身邊最親近的人永遠都是南霽雲。而且,南霽雲曾經多年在隴右,和安思順也曾有過共事的情分,在當地軍民心目中擁有很高的聲望,這也是他故意把南霽雲調到河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高高地擢升其為都知兵馬使的原因。
他當然知道南霽雲在軍中一板一眼,不交接中下層軍官,也很少和同僚往來,可他哥舒翰在節度使府的飲宴竟敢不來,這無疑是藐視!
一怒之下,哥舒翰不由得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