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門緊閉門前空無一人,隱隱之中便透出了難以言明的蕭索意味。
秋娘敏捷地鑽出車廂跳下牛車,打量了一眼這座自己曾經受僱呆過許久的老宅,這才黯然嘆了一口氣道:“這外牆聽說是當年郎君和娘子離開之後,朱坡杜老府君命人重新修葺的,修葺好了之後就吩咐鎖上了門,不許人出入,這好幾年了,內中十有**沒法住人。因郎君和娘子一去就是這許久,最初音訊全無,還有人打過這片宅地的主意,打算買了去造別業,後來東都傳來訊息後方才一時消停了。”
自己兄妹不在,叔父杜孚在外為官,杜士儀深知秋娘所言雖甚為可惡,但卻是人之常情,因而也沒放在心上。此時此刻,面對那重重的鐵將軍把門,他便招手叫了劉墨上來,又指著那一把掛鎖道:“你們可有辦法把這鎖給我取下?”
儘管劉墨等人沒有一個是開鎖高手,但勝在人多力量大,一群人乒乒乓乓折騰了好一陣子,那把最初紋絲不動堅挺異常的大鎖,終於咣噹一聲掉落在地。然而,就在劉墨鬆了一口大氣,伸手猛然一推那兩扇大門之際,隨著那嘎吱嘎吱的難聽聲響,一眾人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喝。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杜氏屋宅!”
隨著這一聲暴喝,七八個騎馬男子便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頭前一人膀大腰圓,腰胯長刀,脊背挺得筆直,下頜髭鬚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