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小張你去幹嘛?”另一個坐在桌子旁的記錄員慌忙問道,可是小張卻似乎充耳不聞一般,仍舊痴痴地看著陸小媚,緩緩地走了過去。
“砰!”
門突然被人大力的開啟了來,顧長青鐵青著一張臉,看了看小張,又看了看止不住笑意的陸小媚,低聲喝道:“還不滾出去!”
顧長青坐在桌子邊,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看了看笑意盎然地陸小媚,又走到窗戶邊,突然拉下一道窗簾,又對著房頂四周的攝像機指了指,,不一會兒,這幾個攝像機的燈光就逐漸地暗了下去。
“顧隊長,你把這些都關了幹嘛?難不成,你想對我動私刑?”她輕輕笑著,神采飛揚地看著顧長青。
顧長青輕輕嘆了口氣,搬著一張椅子走到了她身邊坐下,認真地審視著她的臉到:“我能相信你嗎?”
她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跟她沒關係,我只是摔了她一下,如果是因為這一下導致她犯了什麼病,我責任全負,絕對不逃脫。”
看著陸小媚認真地表情,他突然放鬆了下來:“你想知道劉思彤的死亡原因麼?”
陸小媚點了點頭。
“我們在她的後腦發現了一根金屬縫衣針,一陣沾有百草枯的縫衣針。”顧長青淡淡說著。
她一驚:“縫衣針?百草枯?”
顧長青點了點頭:“是從耳後的軟骨扎進去的,全根沒入,而且劇毒。”
突然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一個場景,那就是當她把劉思彤摔倒枕頭上的時候,她起來地時候有一個小動作格外違和,那就是她記得她當時摸了一下後腦勺,似乎還有血跡。
可是當她問她需不需要去醫務室的時候,她卻一口否定了,現在想想,真的是很不對勁。
她看著顧長青,把昨晚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包括當時劉思彤那個違和的小動作。
顧長青聞言也陷入了思索。
“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陸小媚突然道。
“什麼?”
“因為當時在吵架的時候她還中氣十足的,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真正的不對勁兒是從我摔了她一下之後才開始的,你說有沒有就是我把她摔倒的那處正巧有一根針,碰巧扎進去了的可能呢?”
“可是,要是真的扎進去一根針,她怎麼會沒點反應呢?反而還在轟你走。”
“喂,你要不要去把夏珂的枕頭拿來化驗一下,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包括昨天晚上的事情,太不對勁兒了。”陸小媚細細想著,似乎有什麼線索就在眼前,但是偏偏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線索。
“行還有別的啥麼?”顧長青問道。
“她那兩個舍友就什麼也沒說?”陸小媚有些不敢相信。
顧長青點點頭:“兩個女孩子嚇壞了,一個暈過去了,送進醫院了,另一個一直胡言亂語,精神也似乎有些不正常,也去醫院了,現在情況不穩定,醫生不讓問話。”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反正我覺得,昨晚那件事兒應該不是衝我,而是衝夏珂,昨晚我們倆住酒店,我問了一下夏珂為什麼她們宿舍人都排斥她,她跟我說,有可能劉思彤是為了貧困補助金的事情有些不高興。”
陸小媚說著:“她之前也想換過宿舍,但是輔導員不讓換,她就住下來了,平常她們丟她的東西,給她的壺裡到洗潔精,她都裝不知道,也不揭穿她們,想著應該時間長了就好了。”
顧長青皺眉:“壺裡倒洗潔精?”
陸小媚點點頭:“要是我第一個不能忍,揍不死他我!”
看著她恨恨地小眼神兒,顧長青突然有些想笑:“我記得,你是自從被從院裡帶走之後,性格就變了好多。”
陸小媚一愣,看著他沒有說話。
“一晃都這麼多年了,你都長成大姑娘了,家裡都有男人了。”說到後邊,顧長青的眼神是變了又變,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他,其實,只是我的店員。”她緩緩底下了頭“之前他無處可去,正好上一個店員請假了,就招了他,今天,也許昨天,他已經走了。”
顧長青抿唇,託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臉:“那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小媚咬著牙沒有說話,因為至少之前,她還抱著那麼一絲希望啊。
“看著我。”他道。
陸小媚緩緩轉過了眼神,看著眼前熾熱的目光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燒灼。
“我現在,還有機會麼?”顧長青一手抓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