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見到蕭諗時,她已經擦掉淚水,露出了笑容。
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心中便是再怎麼難過,也能很快恢復情緒。
“娘,你沒事吧?”如意擔心的問。
“有些年頭沒進來這裡了,看到這片荷花池,便想起你姨母在世時的情景了,不免有些感傷。”勉強一笑,又道:“桓兒與你一起來了嗎?娘一年多沒見他,還真是想他了。”
“別提了,桓兒這一路都在唸叨夭夭,這不剛進府,便去找她玩了。”
“也是,他們二人差不多大,在一起剛好有話說。”
說著道著,兩人回到了花廳。
墨戰華正與鳳嵐坐在一側椅子上,說著什麼,見母女二人回來,忙站了起來。
“小婿拜見岳母。”鳳嵐彎身行禮,當然很快被扶了起來,“都是自家人,不如拘於這些禮節。潭州到這邊,路上少說也要一個月,想來也是辛苦,快快坐下吧。”
“多謝岳母。”鳳嵐又欠身行了一禮,才又坐回到座位上。
墨戰華也坐了回去。
雖說他們母女見面,他可以不必陪同,但鳳嵐在,他剛好有些事情要問,便留了下來。
下人又來奉了茶水。
“大哥喝茶。”墨戰華抬手示意。
鳳嵐點頭示意了,端起茶杯禮節性的喝了點,才道:“賢弟方才說起西涼,這幾年來百里星辰倒也沒什麼大動作。不過那邊的探子報來訊息,他似乎在籌備立後大典。”
“立後?”墨戰華吃了一驚。
當年玄天受傷幾欲送命,太醫都束手無策之時,他帶著玄天去了天山。
打哪之後,他就再沒聽說與玄天有關的訊息。
這幾年他沒斷了與他的書信聯絡,他還時常說,有空讓他帶女兒回去看看他這個義父。可立後一事,他在書信中從未提起過。
難道玄天救回來了?
“可有打聽過那位西涼皇后的身份?”
鳳嵐搖頭,“打聽過,但西涼皇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根本無從得知。”
“這就奇怪了,他公告天下要立後,如何還神神秘秘的將皇后藏起來?”墨戰華不由失笑,不過以百里星辰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任何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他都不覺得是意外。
“屬下也不知,可要再多派人手打聽此事嗎?”鳳嵐問。
“不必了,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大家。如果他想保密,恐怕我們派再多的人,也是徒勞無功。”墨戰華說著,也端起面前的茶碗輕啜了口。喝完茶,又問道:“可知婚期何時?”
他救過自己妻兒,對自己算得上恩重如山。
他大婚,他必然得出席。
不但要出席,還要備上厚禮出席。
“只是打聽到他在籌備此事,具體何時,西涼皇室並沒有發出任何訊息。”
“如果收到訊息,及得通知於我。”
“屬下明白,打聽到確切訊息,定會第一時間告知賢弟。”
“王爺,奴婢可找到您了。”正說著,白秀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您快回去看看吧,小少爺,小少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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