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戰華的概念中,別人一不小心招惹上他們,被他們所殺,那是對方咎由自取,死了活該。如果他們招惹了別人,又把對方給殺了,那是他們本事不夠,死有餘辜。
總之,他們沒有錯,錯就錯在,對方實在不該招惹他們!
成王敗寇!
這樣的道理,顧夫人自然不懂。
“那景寧呢?他該死嗎?”顧夫人一改溫婉無辜的模樣,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顧長辭去了皇宮,景寧與長寧也同去了皇宮,憑什麼他就能活著回來,景寧就死在亂棍之下?”
“若非是他顧長辭惹禍,景寧怎麼會去皇宮?”
“惹禍的人不死,死的去是無辜的人,難道他不該償命嗎?”
她越說越瘋狂,狠戾的模樣驚呆了顧明前。
“夫人,你方才不是說此事與你無關?”他試探著問,怎麼了無法相信,昔日裡溫婉如水的女子,怎麼忽然變成了這幅模樣。
“你住口!”顧夫人瘋了似的,扭頭大聲呵斥。
顧明前愣住,噤了聲音。
顧夫人笑得悽楚。
“顧明前,枉我跟了你二十幾年,就只有景寧這一個兒子。可他出事之後,你可出來為他說過一句公道話?哪怕是讓顧長辭到他墳說一句道歉的話呢?你做了嗎?”
“他是私闖皇宮,被皇上處死的。”顧明前反應過來,憤怒的道。
“是,他是被皇上處死的。”顧夫人點著頭,憤恨與怒火在眸中熊熊燃燒,“可不是顧長辭惹事,他為什麼要去皇宮?”
“因為他想要顧家世子之位。”墨戰華淡淡的道。
“他本就是顧府世子,是顧長辭要奪他的世子之位,景寧才會防備於他!”顧夫人與理據爭,毫不讓步。
“長辭要奪顧府世子之位?”墨戰華反問。
眸色嘲諷。
“不是為了世子之位,他回來洛陽做什麼?”顧夫人也不甘心示弱,冷冷的嘲諷,“這些年來,他對顧府之事不聞不問,回來就一副顧家長子的姿態。嫌這個不好,怪那不對,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顧家沒趕他出門,已是對他的恩惠,他又憑什麼覬覦世子之位?”
“無知婦人。”蘇驚風沒忍不住,涼涼的評價。
顧明前臉色也不好看。
出事之後,顧長辭告訴了他自己在南楚的身份,可他並沒有將此事告訴府中其任何人。顧夫人不知,顧長辭在南楚位高權重。
“你知道什麼,便在這裡胡言亂語。”聽到蘇驚風譏笑,她立刻反擊回去。
蘇驚風懶得再搭理她。
“說長辭在乎這小小的世子之位,你可知道,長辭的真正身份嗎?”墨戰華道。
“一個不學無術的浪子!”
“那好,我就告訴你,你眼中這個不學無術的浪子,他是我南楚的大理寺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一句話,便能調動千軍萬馬,莫說你一個顧府,便是一百個,一千個顧府,他都不會放在眼裡!”
此言一出,眾人驚駭。
顧夫人傻眼了。
“不可能,你騙我,他怎麼可能是南楚的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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