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只怕在一公里之外都能清晰可聞。
就算池上町孝能幫他把這附近的守衛全部調開,但你也不能指望他把人全部調到一公里之外吧?
所以這裡來人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了。
本莊洋介咬咬牙,當機立斷,扭頭就跑,而池上憂佳則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也向外跑去。
房mén處有皆川莉香守著,自然是行不通的,所以本莊洋介選擇了跳窗戶。
跳了窗戶的本莊洋介很快又發現,好像就算是跳窗戶似乎也作用不大,因為從四而八方都傳來了腳步聲,看樣子這個地方已經被包圍了。
本莊洋介左右看了一下,跺了下腳,終於還是選了一個方向帶池上憂佳迅速的跑了過去。
但是很不巧,簡直太不巧了。又或者說簡直太巧了。
他選擇的這個方向,沒跑多遠,他就遇見一個人,一個這個時候他萬萬不想見到的人。
池上正明!
現在是深夜。訪客一般是不會這個時候登mén的。這個時候來的,而且是悄悄的不經過主人同意來的,一般非jiān即盜。
而更能說明問題的就是,池上憂佳此時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內褲之外沒有任何衣服。那麼本莊洋介來幹什麼就不言自明瞭。
池上正明一見之下,頓時勃然大怒,“混蛋洋介,你對憂佳做了什麼?”
這個時候,皆川莉香從後面追了上來,見狀大聲說道:“池上伯父,本莊洋介想要對憂佳圖謀不軌,還好被我攔下了,快點抓住他!”
池上正明聞言不由鬆了一口氣,圖謀不軌,說明還沒有不軌,那就好!那就好!
池上正明立即對左右說道:“快把這個小混蛋給我拿下!”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本莊洋介一時間上天無路,入地無mén。
可是,就在這時,卻突然聽到那原本痴痴的池上憂佳大聲說道:“不許過來,全部讓開,讓我和洋介過去!”聲音冷冷的,不帶半分感情。
她這麼一說,就連池上正明也不由愣住了,“憂佳,你怎麼了?這小子究竟對你做了什麼?”
可是池上憂佳似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還是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快讓開,讓我和洋介過去。”
池上正明真的吃驚了,“憂佳!你到底怎麼了?”
皆川莉香道:“剛才我就發現憂佳很不對勁,一定是這小子搞了什麼鬼,別管了,先抓住本莊洋介再說。”
池上正明點了點頭,對手下喝道,“把本莊洋介給我拿下!”
左右應了一聲,擼起袖子就要上來拿人。
可是就在這時,池上憂佳卻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拿出一把刀來架到了脖子上,冷冷喝道:“快點讓開,否則我就死在這裡。”
這下,情勢急轉直下,沒有人敢動了。就連池上正明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憂佳,你……你怎麼了?我是爸爸呀,你……你快點過來……”
可惜池上憂佳絲毫不為所動,還是那句話,“快讓開,不然我就死!”
池上正明連忙叫道:“不要啊,憂佳,你到底怎麼了?快把刀子放下!”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池上正明的身後響起,“沒用的,看來,她是中了傀儡術!”
這個聲音,正是伊藤八寶的。
按理說,chéng人禮所有的儀式都進行完了以後,賓客們就該離開了。可是由於河本義一受傷較重,在池上正明的挽留之下沒有走。
他沒有走,伊藤八寶便也沒有走。但是神宮丸造卻是走了的,他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伊藤八寶的房間距離池上憂佳的房間比較遠,但是皆川莉香的大喊聲他卻是可以清楚的聽到的。聽到叫聲,伊藤八寶便火速趕了過來,只不過卻比池上正明要晚了一步了。但是剛剛發生的情況,他卻還是看在了眼裡的。
“傀儡術?”池上正明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沒錯,”伊藤八寶說道:“就是一種以cào縱對方jīng神為目的的yīn陽術!被cào縱者將成為cào縱者的傀儡,完全聽命於cào縱者。”看樣子,伊藤八寶似是對傀儡術頗有些研究。
本莊洋介見已經被重重圍困,而且所用之術也被人看破,乾脆什麼也不管了,叫道:“不錯,憂佳正是中了我的傀儡術,趕快給我讓開一條道路,放我和憂佳離開,否則,我就讓憂佳自殺!”
這下,池上正明沒轍了,伊藤八寶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