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些huā白,全部向後梳去,倒也不顯老態。身材高大,肌ròu也頗為結實,雖然小腹微微隆起,卻並不影響整體觀感,看上去也的確很“威武tǐng拔”的樣子,不過他的眼神卻明顯的在告訴別人——他早已被酒sè掏空了身子。
除了田憾,還有許多人也陸陸續續趕到這huā蕊大廳。這些人中有許多顯然和田憾熟識,或者兩兩相識,見之後相互取笑幾句,很是隨便。這個地方是男人的天堂,這些人相互之間開的玩笑自然也是和nv人有關的。
“啊喲,田總!哈哈哈哈,真巧,怎麼又在這兒碰上了?”田憾正在和一群人聊得熱鬧,這時有走進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見田憾便大聲說了起來,“知道了,田總也一定是為那huā魁而來!!哈哈,田總,上次那huā魁讓你摘了去,可讒死小弟了!!小弟可足足讓等了半年哪,這次田總是不是該讓著小弟一回,讓小弟也嚐嚐那huā魁的**滋味呀?”
田憾回頭一看,也立即大笑道:“喲?柳總!真是好久不見您到這兒來了,今天來也是為了huā魁?嗨,跟您說吧,huā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處子一個,別看他們說得天huāluàn墜的,也就那麼回事兒!!你想啊,就算那huā魁會的再多,真到辦事的時候不也就是個雛兒嗎?遠沒那些熟絡的風sāo!說實話,真沒什麼意思!”
那柳總聞言大喜,“什麼?這麼說,難道田總已經覺得膩味了嗎?哎呀!那可太好了,這下小弟們可就有福啦!!不瞞老兄說,以前有您財大氣粗的在這兒,我們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看個熱鬧,過過眼福啊!今天您不參加了,可就輪到我們過把癮了!”然後他又呼朋喚友,“哎!哎!我說弟兄們!你們可都聽見了哈,田總說了,他對huā魁不感興趣,今兒huā魁可就是咱們的了!!!”
眾人聞言立即響應,大廳立即沸騰一片。
田憾沒想到這柳總借坡下驢,這還沒競價呢,便先宣佈自己出局了,連忙叫道:“哎?!弟兄們別搞錯啊,是柳同生這小子造謠呢!我田某要不是為了huā魁,來湊這個熱鬧幹什麼?是不是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