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的商人們要規避風險,不會投資明顯必然失敗的生意。不過這個世界上什麼都缺,就是不會缺少野心家。在面對百分之三百的利潤的時候,人什麼事情都敢做。而反抗張誠這件事情一旦成功,那鉅額的回報豈是區區三倍?那是一整個帝國的權利!
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穩妥,主動投入張誠的懷抱。但是卻依舊有人因為種種原因選擇了對抗。現在。是他們付出失敗代價的時候了。野心這個東西很好,他能夠成為促使人進步的動力。但是當野心超過了自己承受的能力上限,並且招惹到了無法對抗的力量的時候。那野心就會成為催命符。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張誠目光看過去,不遠處一隊人很快就小跑著來到了張誠的身旁。“閣下。”帶隊的是肖宏寶,看到張誠之後立刻上前行禮“人帶過來了。”
“哦。”張誠點了點頭。看著肖宏寶身旁的吳晉以及那位何子丘的侄子何俊,挑了挑眉梢,出聲詢問“何子丘派過來的聯絡人呢?”
“之前抓捕的時候已經被擊斃。”肖宏寶的話讓原本臉色蒼白,身子不停顫抖的何俊猛然間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張誠看都未看何俊一眼,目光炯炯的盯著神色黯然的吳晉,笑了笑,開口道“梁國公,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吳晉身子猛然一抖。深吸口氣之後看向張誠“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希望能有個痛快。”
“痛快?”張誠雙手背在身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痛快了,你的家人怎麼辦?他們也要有個痛快嗎?”
“你!”被兩名彩虹六號部隊士兵緊緊抓住的吳晉身子一緊,死死盯著張誠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輸了就是輸了。張誠作為勝利者想要如何處置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像是自己成功的話也不會放過張誠的家人一樣。斬草除根,這是再為普通不過的道理了。
“給你個機會。”張誠再次看了眼心若死灰的吳晉,搖了搖頭轉身向著車隊方向走去“出頭做汙點證人。按照王閻的要求去做。可以給你的家人去西伯利亞砍木頭的機會。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活下來。”
看著張誠與肖宏寶逐漸遠去的身影。吳晉顫抖著嘴唇喃喃低語“輸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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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去!”面色冷峻的張達站在傘兵訓練基地的大樓外,沉聲喝令自己的部隊衝進大樓之中。而四周密密麻麻的傘兵們卻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注視。張達的手裡有最高統帥部開出的命令,沒有誰敢阻擋他們做事。
張達手中拎著衝鋒槍緩步走進大樓,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崔運傑的辦公室門外。
四周眾多的彩虹六號官兵們全都端著槍,將槍口指向了崔運傑的辦公室大門。只要張達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將破門而入將崔運傑打死或是抓起來。
“崔將軍。我是最高統帥派來的。不要想著抵抗了,你們的事情已經失敗了。”張誠深吸口氣,目光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大聲高喊。
“請進!”門內傳來了崔運傑的聲音,這讓張達微微一愣。不過他隨即笑著搖頭示意一旁擔憂他安全計程車兵們讓開身子,大步上前握住了門把手。果然。門根本就沒有鎖,張達很是順利的就走進了崔運傑的辦公室。
辦公室很古樸簡單,書桌,酒櫃,沙發,茶几,檔案櫃還有崔運傑坐著的椅子。走進辦公室的張達示意衝進來計程車兵們都止住腳步,看向背對著大門的椅子,笑著開口“崔將軍。”
“哦。”寬大的椅背後傳來低沉的回應,片刻之後座椅轉了回來,神色平靜的崔運傑看向張達,笑了笑,開口道“比我預計的有些晚啊。”
“嗯。”張達目光掃過辦公桌上的一封信件以及一把手槍,笑著應聲“今天路上有點堵。”
“呵呵。”崔運傑搖了搖頭,笑著掏出了香菸和火機,隨後看向張達“不介意吧?”
“沒問題。”張達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沙發旁邊的酒櫃,笑著開口“要不要再來一杯?”
“好。”崔運傑笑著點頭。
在眾多彩虹六號部隊官兵們驚異的目光下,張達居然真的走到酒櫃旁邊開啟酒櫃為崔運傑倒上了杯美酒。
“謝謝。”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崔運傑接過張達遞過來的酒杯點頭道謝。抿了一口之後眯了眯眼睛“味道真好,我和最高統帥都喜歡這個牌子的酒水。”
張達笑著上前掏出香菸遞給崔運傑,隨後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為崔運傑點燃香菸“將軍,不用著急。我們的時間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