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所調動?”
公孫玉面泛悵然之色,嘆口氣道:“我還是老樣子,仍然要在招賢館呆下去,只怕今後的日子,還實在不太好過。”
“為什麼?”
“我帶你到火關救出桃花的事,早已引起蕭館主的不快,你想彼此間今後的相處,還能愉快麼?好在自有大公主在,他還不敢把我怎樣。”
就在這時,總管韓德起忽然闖了進來。
韓德起不速而來,公孫玉和嶽小飛都難免感到意外。
韓德起望著公孫玉拱拱手道:“原來公孫先生在這裡!”
公孫玉道:“韓總管可是有事找我?”
韓德起道:“韓某是奉館主之命,來通知嶽公子一件事情。”
嶽小飛站起身道:“韓總管通知在下什麼事情?”
韓德起道:“館主請嶽公子傍晚到總館一趟,至於什麼事,韓某也不清楚。”
說完話,拱了拱手,並未停留,隨即告辭而去。
嶽小飛不覺頓感田惑,望著公孫玉道:“公孫先生,您可想得出蕭館主是要晚輩去做什麼?”
公孫玉默了一默道:“不管為什麼,去還是要去,你現在已有了新職,諒他也不會把你怎樣,同時也千萬別再得罪他,做人就該如此,彼此好聚好散。”
“可是晚輩和他已經算不得好聚了。”
“雖然如此,最後分手時,還是該儘量保持風度,要知道他總是教主的親信,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傍晚,林金寶到總館拿飯,嶽小飛和他一同前往。
林金寶問道:“公子又去做什麼?”
嶽小飛道:“我也不知道,上午韓總管通知我來的。”
“那麼公子的飯要不要拿了?”
“照拿,如果我不吃,你可以吃我那一份。”
林金寶不敢再多問。
當然,他會想到嶽小飛又要去鬧事。
在林金寶記憶中,自從招賢館成立以後,闖過五關的,嶽小飛似是年紀最小的一個,而鬧事最多的,似乎也是他。
偏偏他是位福星,每次鬧事最後都沒事。
因之,林金寶現在已不擔心嶽小飛鬧事。
來到總館大門外,林金寶自往後門而去。
嶽小飛在進入大門時,意外的不但沒人查問,守門的反而對他禮上有加。
剛走到假山水榭旁,韓總管便笑臉迎人的過來迎接。
進入大廳,只見袁小鶴、丁濤、甘霖已先在那裡,三人喝著茶有說有笑。
他們一見嶽小飛到來.連忙起身相迎,彼此真有說不出的親切。
經過詢問之下,才知道袁小鶴等三人不但也派了新職,而且也都被分配在五關總鎮公衙。
袁小鶴和嶽小飛一樣,也是巡關使者。
丁濤和甘霖則是副使者。
原來今晚是招賢館主蕭湘設下盛筵為花玉麟餞行,順便也把嶽小飛等兩位使者兩位副使者邀來參加。
由此可見蕭湘的確不是位簡單人物,至少表面工作做得沒有話講。
不大一會兒,蕭湘,花玉麟、公孫玉三人便一同進入大廳。
蕭湘滿面存風,誰也看不出他不久前還和花玉麟反目相向過。
他本來謙讓花玉麟上座,但花玉麟不肯,最後還是由他坐了上位。
花玉麟和公孫玉分坐兩旁,嶽小飛等四人也各依次而坐,總管韓德起最後進來坐在末位相陪。
酒菜很快便擺了上來,當真是山珍海味,美不勝收,丁濤和甘霖看了便涎水直流。
只見蕭湘舉杯道:“自古大才必有大用,副館主花玉麟兄此次榮調五關副總鎮,可見教主慧眼識人,也可說是本館的光榮,蕭某謹備水酒,算不得為玉麟兄淺行,只是聊表心意而已,還望玉麟兄今後對蕭某不時指教,則蕭某幸甚!”
說罷,仰起脖子,一杯酒一飲而盡。
花玉麟立即舉杯回敬,當然也說了一番客套話。
蕭湘再舉杯向嶽小飛等四人道:“四位老弟這樣快就分派下新職,而且得能撥在玉麟兄麾下,蕭某實在為四位高興,以四位的文才武功,將來不難出人頭地,前途不可限量!”
又是舉杯一飲而盡。
嶽小飛等四人因心裡高興,更是禮貌周到,齊齊起身回敬。
這一頓酒可謂盡歡而散,至於心裡是否各懷鬼胎,那就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有數了。
嶽小飛散席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