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遠?”
張鳳鳴抬手一指道:“大約七八里路,再走盞茶下夫,便可看到。”
一路上,但見這片谷地之內,別處都有房舍,就像星羅棋佈的村落一般,而且房舍的形式,各有不同,奇怪的是很難見到行人。
七八里的路程,不足半個時辰便到。
嶽小飛等人只道招賢館必是一處巍峨建築,豈知竟是幾十幢獨門獨院的平房,就像進入八卦陣一般,若無人帶路,根本不知道到哪裡去找接待的人。
張鳳鳴停下腳步道:“各位就請在這裡稍等一下,馬上便有人出來迎接。”
可見張鳳鳴也不清楚該直接把人領到何處。
還好,片刻之後,果然有五名黑衣漢子向這邊走了過來。
張鳳鳴忙向那為首的拱拱手道:“吳老弟,老朽把他們四位帶來了!”
姓吳的漢子噘嘴一笑道:“張副統領辛苦了,人既然到了,您老就請回吧!”
張鳳鳴望著嶽小飛等四人拱拱手道:“各位的事,這位吳老弟自有安排,老朽不便再陪,告辭了!”
張鳳鳴走後,姓吳的漢子從懷裡掏出一張名單,看了一遍道:
“四位一位叫嶽小飛,一位叫袁小鶴,一位叫丁濤,一位叫甘霖,沒錯吧?”
嶽小飛等人並未答話,他們對對方直呼自己姓名,難免都有些不是滋味。
至於他們四人的姓名對方如何知道,那是因為昨晚張鳳鳴曾經問過?當然是由宵關傳過來的。
姓吳的漢子再道:“既然沒錯,現在四位就請分別到分配的住所去。”
丁濤愣了一下,叫道:“什麼?難道我們四人不住在一起?”
姓吳的漢子歉然一笑道:“這是本館館主的規定,各位來到後,必須各人到齊人指定的地方去。”
丁濤冷哼一聲道:“這像什麼話?老子和這位姓甘的一向不分家,你憑什麼把我們分開?”
姓吳的漢子見丁濤出言不遜,似是要發作,但最後還是忍了,
嘿嘿笑了幾聲道:“丁老兄用不著發睥氣,這是館主的規定,館主也是尊奉教主的令諭行事,兄弟更是奉命行事,你跟兄弟發脾起,實在是發錯了物件!”
丁濤吼道:“你們館主是誰,老子要會會他!”
姓吳的漢子冷笑道:“丁老兄既然來了,當然會見到他,何必這樣性急!”
丁濤正要再鬧,甘霖已一把拉住他一條手臂道:“冷靜一點,入境隨俗,再問下去,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姓吳的漢子隨即吩咐手下四名黑衣人道:“照著剛才的分配位置,給他們四位帶路!”
第十回 連下三城
嶽小飛隨著一名黑衣人往西行去。
黑衣人一路之上,一直不曾開口說活,就像啞巴一般。嶽小飛也懶得多問。
一直快走到所有房舍的西邊盡頭,黑衣人才在一處門口停下。並抬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長得還十分秀氣,穿著一身藍衣。
那黑衣人到這時才開了口:“小林,人帶到了。待會兒必須先對他說明這裡的一切規定!”
那少年道:“大叔放心,決不會誤事,您請到裡面坐坐!”
黑衣人道:“我還有事,這就走了。”
那少年直望著黑衣人走遠,才回過頭來招呼嶽小飛。
他猛見面前站著的竟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頓現一臉訝異之色,因為凡是能進入招賢館的,都是文武兼資的高手,怎可能會
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
但這孩子明明是黑衣人親自送來的,又決不可能送錯,他在愣過之後,還是不得不以禮相待,閃過一旁,陪著笑道:“公子請進!”
嶽小飛邁步進去,這才看清裡面是一幢四合院建築,院子裡還種著不少花木,整理得十分清潔。
他略略四顧了一眼道:“這裡還住著什麼人?”
那少年哈著腰道:“只有小的一個,如今公子來了,也不過兩個人。”
嶽小飛道:“這樣大的一幢房舍,即便有十個二十個人也住得下。為什麼讓它空著?”
那少年道:“這是館主的分配,他老人家為了禮賢下士,必須讓住的地方儘量寬敞舒適,才能顯出待客的誠意。”
嶽小飛暗道:“若讓袁大哥和丁、甘兩位當家的也住在這裡,那該多好……”
只聽那少年道:“公子由宵關到這裡來,必定走累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