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別聽城主說,那是冤枉我的。”
“周某不聽城主說難道還聽你說?”
周海山把繩子的一端搭到樑上後,三下五除二把馬昭雄脫了個精光溜溜。
然後再來個四個馬攢蹄式的捆綁,接著吊上了梁。
周海山早就對馬昭雄不懷好感,因之,捆得特別緊,馬昭雄整個人就像剝了皮的粽子一般。
他抬頭往上望了一眼道:“馬香主,現在是否涼快些?一定很爽吧?”
馬昭雄只是吡牙裂嘴。
周海山笑道:“你那屁股還滿白嘛,小心有人走你的後門。”
馬昭雄越發氣得發昏,吃力的咽一下口唾沫道:“周總管,您怎麼也講出這種話來?”
周海山道:“要走你後門的不是我。”
“誰?”
“待會兒就有人來,不少女人都讓你痛快過,這次輪到你讓別人痛快了!”
馬昭雄只道周海山這話是真的,急得他拚力掙扎,連樑柱都吱吱作響。
周海山道:“你用不著急,那人馬上就來,先打打鞦韆過癮也好。”
就在這時,空屋外響起了腳步聲。
周海山順口道:“馬香主,走你後門的人來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進來的赫然是嚴寒。
周海山立刻伸伸舌尖,打了個哆嗦。
第二十三回 奸人告密
嚴寒手裡還拿著一根皮鞭。
周海山擔心剛才的話被城主聽到,也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馬昭雄因為身子被子吊著,臉朝上,根本看不到來人是誰,急得人叫道:“千萬不能走後門,那要倒黴一輩子的!”
周海山情不自禁大喝道:“王八蛋,你胡說什麼!”
剛才周海山的那幾句話,嚴寒當然已經聽到,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能裝著不知道的模樣。
他把皮鞭交給周海山道:“給我抽,抽到他斷了氣再說。”
馬昭雄這才聽出來人是城主嚴寒,嚇得沒魂似的嘶喊道:“城主開恩!城主饒命!”
他的話尚未喊完,那皮鞭早已“刷”的抽到屁股上。
周海山每一鞭都用上了力道:“馬昭雄則是每挨一下,便是一次的痛徹心肺,殺豬般的哇哇大叫。
三五鞭下去,便已抽得馬昭雄皮開肉綻,鮮血—滴滴的直滴到地上。
漸漸,馬昭雄已痛昏過去,慘叫聲也越來越弱。
周海山這才停下手來。
嚴寒冷冷一笑道:“沒有老夫的命令,不準解下來,也不準送飯來,先餓他三天再說!”
說完話,冷笑連聲而去。
鳳嫣紅本來想次日一早就趕往總壇向教主密告嚴寒,偏偏當晚接到副總鎮要來視察的通報。
頂頭上司要來視察,她當然不能離開,而且她也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原來她早就對花玉麟心生愛慕,恨不得找機會投懷送抱。
花玉麟翩翩瀟灑,儀表出眾,她第一次見到時就難免心猿意馬。
可惜當時花玉麟正擔任招賢館副館主,根本找不到理由接近。
這次花玉麟調任五關副總鎮,最感興奮的就是她。
偏偏花玉麟一直不曾到宵關視察。
她在無奈之下,曾有兩三次親至總鎮府,明為拜謁,暗是藉機接近,遺憾的是每次去都撲了空。
次日,她在四更天就起了床,刻意的化妝、修飾、打扮了一番。
其實鳳嫣紅本來已經夠美了,即使不打扮,照樣對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
當她提前用過早餐和副統領張鳳鳴會面後,連年過花甲的張鳳鳴都被她的嬌豔弄得心神不定。
張鳳鳴乾咳了兩聲道:“統領今天怎麼起來得這麼早?”
鳳嫣紅道:“副總鎮要來觀察,咱們當然要提前準備準備,你也該換件新衣服才對。”
張鳳鳴呵呵笑道:“卑職年紀大了,乾的又是副差事,馬馬虎虎就應付過去了,副總鎮要來看的物件,主要是統領您,他看到統領您這番打扮,準會給咱們宵關打上一百分。”
這幾句含揶榆的話,鳳嫣紅不但不惱,反而聽得打心底受用,同時也暗感得意。
她怯生生的笑道:“副統領,你猜副總鎮是一個人來?還是會帶不少人來?”
張鳳鳴捂著山羊鬍子沉吟了一陣道:“很難講,也許他會帶幾位巡關使者或副使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