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挖出來!”
厲陽卻假意說道:“說得容易,但談何容易啊!香港的窯子有上萬家!”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我們可以讓底下的小混混幫我們查詢,只要找到嫌疑人就給我們彙報,如此一來不就省事多了?”李如虎想這些陰謀詭計倒是挺在行。
“好!就照李兄的好做!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走吧!”
“走,去哪兒?”
“當然是市中心啊,在那兒坐鎮,如果哪個方面發現了劉福,行動也顯得方便一些。”厲陽相激道:“李兄,難道你不想親眼看到劉福被殺嗎?”
“我恨不得吃他的肉!”李如虎恨聲道:“我們走!”
“那這個女人呢?”厲陽微笑著指著床上發抖的美少婦道。
李如虎眉頭一皺:“不要動她。派人在家裡守著就好了,反正她兒子在我們手上,也不怕她走了出去。”
……
“呼~~”
聽到大堆人走出去並關上了房門,我下意識地出了一口氣。
“什麼人?”
沒想到的是,仍在低泣的包寓芳居然如此敏感,就這麼輕輕的一聲,也被她聽到了。
“你再不出來……我就叫人了!”包寓芳停止了哭泣,低聲叫道。
我躺在床下無語:不是我不想動。是現在想動也動不了了!
包寓芳也是心思靈敏的人,她見床下許久沒有回應,第一反應不是去叫人,而是掀開床下布簾,就著縫隙偷偷的看了一眼。
“啊!是你!”
見到居然是我面帶苦笑地躺在床下。包寓芳心情一陣激動。
她從床上跳了下來,再徹底掀開布簾,不顧我阻止地眼神,小心翼翼地把我拉了出來,平放在床上。
雖然知道關門並不保險,但包寓芳還是先把門反鎖上。這才坐回床上,仔細地觀察著我。
看著衣衫襤褸的我,她微微一嘆。“福弟,對不起!”
我眼見她說著說著淚水就要流出來,便趕緊叫道:“嫂子,你別忙傷心了……你,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包寓芳楞了一下,無意中眼睛一晃,就瞧見我高高聳起地下身,再打量自己,這才發現衣服剛才都被李如虎給撕碎了,一對完美的玉球和小腹下面迷人的芳草,都毫無掩蓋地展示在我眼前。
“噢!”她一聲驚呼,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連忙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要害部位遮住。
“嫂子,還得麻煩你一件事。”我顧不得她的難堪感受,虛弱地說道:“請你把我再放回床下,然後你就快出去吧……”
“為什麼?你傷得那麼重,我要替你包紮啊!”包寓芳不解地問道。
“別……別管那麼多!快走!”我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地,此時我能告訴她,我急切需要一個女人來發洩;能告訴他她我滿腦子都是她動人的身軀,想要立刻幹她嗎?
趁著我還有一絲神智,決不能作出這種有悖倫理的事情來。
包寓芳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但她發現了我臉頰通紅,一雙眼睛更是要噴火似的。
“你怎麼了?傷得很嚴重嗎?” 包寓芳順手來摸我的額頭。想看看我是不是發燒得很厲害。
冰冷的小手帶著一股體香,按在了我的頭上,卻沒有讓我心中的慾火有一點的減退,反而在本能的驅使下,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
“啊,你幹什麼?!”
包寓芳嚇了一跳,連忙抽出了小手。
“快走!快走!”說話的同時,我還在苦苦的保持著靈臺的一絲清明。
包寓芳從我的反常舉動,知道我是出了問題,但又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勁。
“福弟是個正人君子,怎麼會象李如虎這個畜生一樣,想要輕薄我呢?”包寓芳不解地想到。
輕薄……李如虎……福弟……
心中這麼一連串,包寓芳猛然想起了剛才李如虎和厲陽的談話,想起了“春藥”這會事。
原來是春藥的緣故!
包寓芳看著痛苦呻吟的我,心中一個大膽到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念頭冒了出來。
“快走啊!走!!”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意識也在不斷地遠離我,反之心中的獸性卻不斷地壯大。
聽到我的呼叫,包寓芳渾身一顫,隨即露出堅定之色。
“冤家!我的清白……就要毀在你手上了!”她喃喃地說道,臉頰飛過一抹紅暈。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