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喇叭放在了他的嘴邊。
“為了威懾眾族,我們將和古碧族聯手進攻苗族。由我和郎海率部自南向北、古碧族自東向西,兩方夾擊。”郎山說到這兒猶豫了一下,但看到我高深莫測的笑容時他咬牙再道:“對於苗族,12歲以上男的全部殺光,女的掠回族裡當洩慾工具,以便增加人口。”
聽了這些話,昆木皺起了眉頭。而樓薇的臉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殺機。而後面的苗族人也喧譁起來,他們地眼光也由一絲同情變為極度噁心。有些膽子大一點的都在朝我喊到:“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我滿意的一笑,繼續問道:“越南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甘願背叛國家?”
“他們來人商量說,如果我們煽動雲南南部十族人民獨立,隨後再宣佈加入越南國,他們就給我們(古碧、邏衣)每族5000美女、10萬牲口,外加這十族的共同統治權,我們將成為國中之國……大俠,我知道的全說了,您就饒了我們地狗命吧!”
我啞然失笑,越南還給你們美女?XX的,越南女人又黑又醜,哪來的美女?還兩族各5000!
“怎麼樣?你們還為他們求情嗎?”我不回答郎山,轉而回頭對昆木和樓薇道。
樓薇小聲道:“他們死了最好,別髒了我的眼!”
昆木卻長嘆一聲,有些黯然的看著我道:“劉師兄,還是儘量不要死人好嗎?”
我點頭道:“這是當然。”
此刻場中的“屠殺”已經結束,武當弟子已經在清理戰場了,見到有漏網之魚當頭就是一棒子,把我的小心謹慎學了個十足。
“師叔祖,裡面的女人小孩怎麼辦?”天行跑來問我道。
遠遠望去,每家每戶的女人和孩子都在視窗望著我們,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惡毒,也難得他們沒有衝出來,在我眼中,敵人是不分老少男女的。
我對昆木點頭道:“長老,看你們的了。”
昆木黯然點頭後朝著後面已經看戲半天了的苗族子弟道:“按照我們的計劃,行動!”
隨著他的命令,一大群苗族族人蜂擁而上,如狼似虎的把邏衣族的老人和小孩從房間裡拖了出來,再拿出懷中火種,就著易燃處一扔,“譁”!的一聲,大火頓時燃了起來。由於邏衣族多半是木質房屋,所以火勢馬上就蔓延開來。
“不……別燒我的房子……”
“你們這群禽獸……”
如此之類的罵聲不絕於耳,但這次就連苗族族人聽了都沒有感覺……要和想滅絕自己一族的敵人講仁慈,,那就是白痴。如果是苗族輸了,我相信邏衣族連叫罵“禽獸”的機會都不會給。
在二十分鐘之內,他們就把一家家的婦孺趕到了場地中間,和他們的男人(父親、兒子)在一起。其中不是沒有想誓死賴在家裡的人,但無一例外的被武當弟子點住麻穴,就全部搞定了。
“你……你這是要滅絕我們邏衣族全族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力量,郎海如同瘋了一樣爬了起來,他搖晃著撲向我,“我要拉著你一起死!”
我微微一笑,等他走近後才抬腿直挑他的左肩,他一個翻轉之下跪在了我的面前。
“弟弟!”郎山也掙扎著爬了起來,正好接住快要倒下的郎海。
“老實一點。不然我可不會那麼好心再放過你們了。”我望著天邊的雲彩道。
“你這樣燒了我們房子,再打斷我們的手,這比殺了我們還難受啊……我求求你,看在當日我族祖先和三豐真人的交情下,給我們一條路走吧!”郎山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哀求道。
我看了卻無動於衷,淡然道:“我可以給你們一條路走!從這兒到越南邊境大約有100裡左右,我待會兒會讓車子載你們去邊境大山,翻過老君山脈去尋找你們的越南主子吧!”
失敗了就磕頭求饒,那如果是他們贏了呢?恐怕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吧?對付這種人,要絕對絕對的不留情,不然日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
看著郎山郎海帶著蹣跚的族人們登上東風貨車離去,我淡然一笑就指揮起人收拾起火事後的善後事宜來。
“師兄!”樓薇趁著昆木不注意,把我拉到一邊說:“你不是說郎山、郎海狼子野心嗎?怎麼就放過了他們?”
“樓薇你知道嗎,據我線報所得,邏衣族其實在越南也有自己的分支,在越南當地佔有很大的勢力,所以我把他們趕去,一來是增加他們的負擔,二來是促進越南邏衣族族人的勢力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