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留。至於陳昭和,阿修羅族中倒也不缺天才,自然能尋出幾個與他抗橫之人。
普渡見大阿修羅離去,立即看向自己的寶貝徒弟,此番收徒真可謂是一波三折,索性陳昭和沒有折損便是萬幸。
看著陳昭和,普渡是越看越欣喜,百般順眼,只是看的陳昭和都有些毛骨悚然,約一炷香的時間,普渡才反應過來,一眾人都在等著他宣佈結果,作出決定。
與慧聰商量過有關拜師的事宜,普渡開口說道:“阿彌陀佛,經我與大長老相商,收徒儀式從簡為好,再莫要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此事不宜聲張,在場之人知道便可。你等散去吧。”
一眾僧人十分掃興卻莫敢不從。
慧聰,普渡二人帶陳昭和來到敬禪閣,拜見一眾長老後,菩提寺收為俗家弟子,之後由普空主持收徒儀式再拜入普渡門下做為親傳。
“普空主持,慧聰大長老,我思之再三決定辭去傳功長老一職,在接下來的十幾年中要專心教授陳昭和,傳功之事怕是會有所耽擱······”普渡猶豫一下還是開口向大長老與主持請求道。
普空有些犯難,因為寺中他人均有職務,一時間怕是尋不到人暫代此職,並且傳功大事也不可草率所以不敢開口答應普渡的請求。
“我做主答應你這件事,只是傳功長老的職位還繼續由你耽任,至於傳功之事便交予我等輪流來做,如此,你半月來傳功院一次便可。也該是叫寺中年輕僧人瞭解我寺實力的時候了,如此才能應對大劫,必竟劫難臨身並非一人兩人之事。“慧聰開口答道,言語間也是充滿著對大劫一事的擔憂與對年輕僧侶的期冀之情。
普渡謝恩,領著陳昭和退去。
菩提寺,提摩院
“我這提摩院歷來幽靜,也無人膽敢前來打擾,日後你便住在這裡習武參禪,稍後你去達摩院領了僧服被褥便搬到這裡,路上你也莫要閒著,為師給你留下一題:你我參禪一不修真氣二不修佛念要怎樣才能與人對敵。若要想好,晚間來我這裡講與我聽。”普渡為陳昭和安排好住處並示意他休息半日,晚間再談修行一事。
陳昭和領命退下前往達摩院領取個人物品,一路上陳昭和百思不得其解。從未接觸過修行的他對真氣與佛唸的理解都不是很深,只是印象中覺得若有真氣存在便可飛天遁地,施術做法,強健體魄,此外他便一無所知。
正在低頭思考,迎面來了一人,叫住了陳昭和。
“阿彌陀佛,陳施主,哦不,是陳師弟。”
陳昭和聽言正猜想是誰,抬頭一看原來是小和尚清定,此前一同回到菩提寺的路上兩人也做過交談,頗為熟識。他緊忙回禮。
“昭和見過清定師兄”說著話也學起佛理,單掌立於胸前,隨後又補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
看得清定為之一笑,說道:“陳師弟是俗家弟子,不用如此多禮,直呼我清定便可,只是不知你這是要去哪裡?”
“師弟我正要去達摩院領取僧服。”
清定聽了哈哈一笑,說道:“師弟真是南轅北轍,依這個方向走下去,怕是永遠道不了達摩院了。”
陳昭和臉上一紅,方才光顧著思考問題卻忘了自己根本不識得路,稱著清定在此便立刻開口請求道:“還請師兄為我指明方向。”
清定聞言答道:我正好沒有事情,這便引你前去。“說著便在前方帶路引陳昭和前往達摩院。
路上,清定與陳昭和閒談:“師兄,我方才見你似乎在思考問題,不知是何事,可否說來一聽,說不定我能有所幫助。
陳昭和聞言,立即將心中不解全盤托出。
“這真氣,佛念,參禪各是一派修行方式。真氣修行之法與道門相同,就是煉化丹田氣,習丹田法,養丹護丹,之後運氣於全身謂之真氣,佛法修出的真氣也可以稱為佛氣,佛氣之中蘊含佛家的剛猛之威,在修真界也可以稱得上是別具一格。我修的就是佛氣,如今才堪堪達到煉魂境,資質愚鈍卻是比不上師弟你。”
未容得陳昭和客氣,清定繼續說道:“至於佛念修行的人數較真氣修行的人數就少了許多,一般人均是先修行佛氣之後兼修佛念。佛念指的是信仰之力,因為佛教傳遍玄陽,信徒自然是多如牛毛,修行佛念便是將信仰之力聚集作為己用,然而有前輩高人發覺這種力量來的過快且不屬於自己,又極不穩定。所以真正只修佛唸的人少之又少。”
清定停頓一下,嚥了咽吐沫接著說道:“然而最少的還是以參禪來修行的人,參禪修道講究的是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