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也要,我也要!”春桃和夏荷瞧著眼紅,搖晃得更厲害,也撞得我更厲害。幸好是棉花堆,否則真會吐血。
“好,好,好!服侍得本大爺我舒舒服服的,別說是金子,珠寶都有!”我摸摸春桃的臉蛋,捏捏夏荷的胸脯,笑得很邪。學好人很難,學壞人嘛,可真是易如反掌。
在兩女的“挾持”下,在鴇母的一連串感激聲裡,在眾脂粉客的不忿目光中,我被送進了一間幽香撲鼻的雅房。
我心道:原來在妓院裡出風頭,感覺是如此飄飄然的哇!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多去幾次。當然,要帶上真正的金子。不用多久,鴇母肯定會來找我算帳的。管她呢!
不久,幾個小廝便滿滿地擺了一桌子酒菜,退出去時並將房門關上。我邊抓撓著春桃,邊吮吸著夏荷用櫻桃小嘴送過來的美酒。心道:這才是真實的人生。
儘管左手中指的“專情鑽戒”,時不時給我電擊的懲罰;但我依然強忍住。或許是已經習慣,即使被電得全身痙攣,卻還能撐下去。心道:讓電擊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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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百合失蹤以後,就再沒嘗過這種香豔的滋味。雖然只是幾天的工夫,卻好像過了好多年。有時候,我也會懷疑:究竟是留戀她肉體多一點呢,還是愛著她本人多一點?或許,自己僅是一隻慾求不滿的狗公,根本就沒對誰付出過真感情。管它呢!隨心吧。
春桃和夏荷見我偶爾全身發抖,也不禁有點害怕:如果是碰上變態客人,等一下可沒好果子吃;又或者是癲癇患者,出了人命就不好。
她倆顫抖著觀察良久,看到也沒出現太恐怖的情況,況且我又是位大客,得罪不得,這才長長地噓口氣,又再嬌聲嬌氣地嬉笑起來。
我摟著兩人親熱,各種方式都已用到,就差沒抱到床上滾爬。暫時也不敢。照目前承受電流襲擊的能力估計,這已經是最大限度的了。如果還進一步戲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