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地安撫哄膩,不大會功夫這二人便摟作了一團,哪還分得清哪是誰得手臂並胸膛兒。
漸漸的,寧芳也哭累了,聽他不停在耳邊嘮叨“我錯了”便不解氣兒,便撒著嬌態得質問:“你錯了?你哪裡錯了?我這才回來你便——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我了?如果你真是厭煩我了,後悔了,直說就是,我立馬出宮再也不回來就是,嗚——也好過你這麼對我……我這幾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玄燁眼瞅著好不容易漸止的淚水亦湧了上來,哪裡還能冷靜地思考說辭。
“你說你說,你是不是有了那麼的女人給你生了那麼多孩子便不要我了?是不是發覺你根本就不愛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呀?”
“我怎麼會?我怎麼可能不愛你了?你是我最愛的女人,除了愛你我還能愛誰?”
寧芳瞪著一雙大眼狐疑:“那你怎麼這麼對我?怎麼對我這麼冷淡?怎麼……怎麼連碰都不碰我一下?嗚……我知道,我老了,比不得那些年青貌美的小姑娘們了……”
女人總有使小性子的時候,特別是在自己最愛的男人面前,又特別是在歷盡坎坷之後卻突然發覺可能一切磨難都不值的傷心時刻,哪裡還能在乎什麼形象,哪裡又還能計較理智。
玄燁被她連翻質疑下只想立時解了她的疑慮去,哪裡還能在乎什麼臉面兒,便直直把自己的計較與在意都倒了出來。
寧芳的眼淚還含在眶子裡,鼻濞兒也掛在鼻下不上不下,聽完他一番說辭,驚訝的當場便愣在了當下。
玄燁道完了一切,反覺得全身沉重頓除,周身輕鬆異常,雖後知後覺自己的形象是全完了便只能給自己翻了個白眼,再拉了一節乾淨的內袖替懷裡的女人擦了眼淚和鼻濞。
等著寧芳半天回過勁來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時,伸了雙手圈住了小三的臉細細打量著,半天才道:“怎麼長得,就這麼活寶呢?”
玄燁輕拍了她一下額頭,不怎麼高興道:“怎麼說話的?”
寧芳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他的臉面兒,一臉子柔情全回了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