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頓時也傻,然後我爸說話了:“楊家是村裡第一大姓氏,楊來興又是村民副主任,怎麼辦?”
“我到省城找二叔。”我也大聲說。
只能這樣,我二叔是特種兵退伍的,打架的功夫相當好,在省城一個大公司,當保衛部主任。
嫂子騎著她嫁過來的那輛綠源電瓶車,載著我往七八公里遠的縣城跑。
我坐在她的後面,一路上感覺著那股幽香,差點不想走了。心裡老是有這個想法,嫂子這樣年輕又漂亮,以後沒有男人保護,她要怎麼辦,還會不會嫁人。
嫂子的電瓶車,在縣城汽車站外面停下,放好車看著我。那雙靈光閃閃的杏眸,又是浮起一層淚光。
我真想抬起手,擦去她眼眶的淚水,但卻不敢抬手。口氣很堅決:“嫂子,別哭,我很快就回來。”說完了,提起行李往車站裡面走。
這樣子,我就跑省城找我二叔,經過他跟公司的董事長打招呼,還不夠年齡的我,也在公司的保衛部裡面當保安。
十多天後,嫂子打電話給我,說是楊來興不會死,因為他也是不光彩的,沒有到派出所報案。不過也威脅,要是見到我,會打得我殘廢。
我將楊來興的話,跟二叔說一下,二叔的嘴角也露出一個微笑。不過,我想趕緊回村裡,二叔卻不讓。
就這樣,我在省城一呆就是兩年,兩年的時間,二叔將他的打架功夫,全部傳授給我。
我時時惦記著嫂子,好幾次鬧著回村,二叔也只好答應,也搖頭嘆惜。
本來我在公司的保安中,身手是最好的,那位風韻挺美的中年女董事長,想讓我當她的貼身保鏢,但我就是要回來。
這樣子,我就從省城坐上開縣城的大巴,回來了。
我站在村口的荔枝樹下,看一下嫂子的房子,也想起兩年前,在芋子地裡,看到嫂子美柔的身子,手還碰了她粉嫩前面的情景,不知道嫂子怎麼樣。
我拉著行李箱,走進村子,碰上幾個村裡人,笑著打招呼,先往我爸媽住著的屋子走。
盛夏的下午,我爸媽坐在家裡看著電視,突然看見我,都站了起來。
“爸!媽!”我笑著叫。
我媽走到我跟前:“尾弟,回來了就好,中午吃飯了沒?”
“吃了,我到嫂子那邊一下。”我放下行李箱,也不管我爸媽的神情是怎樣的,立馬轉身往外面走。
我走出我家的屋角,走到嫂子的屋子門,瞧大門是緊閉著,抬手就敲著銅製的門環。
“誰呀?”嫂子的聲音,還是跟兩年前一樣清脆。
我笑一下:“嫂子,我是尾弟!”
我回應完了,感覺心跳也有點快,想著嫂子開啟門,笑臉的一對圓圓酒窩,我已經整整兩年沒有看過了。
“吱呀”!開門的聲音響,嫂子的美臉我還沒看,先看到的,是她的白色背心。比兩年前還鼓,上方柔柔的一片也更白。
“尾弟!”嫂子笑著叫,身子一閃讓我進門,站在我跟前,美腮上面的酒窩陷得特別深。
“長高了,也更加結實了,高了我有半個頭,有一米八了吧。”嫂子看著我又笑著說。
我也笑著看著她,比兩年前更加成熟也更有女人味,瓜子臉的下巴也比兩年前更加圓。兩年前我很著迷的那股幽香,也更加有韻味。
“坐吧。”嫂子清脆的聲音又響,然後轉身往裡屋走。
我跟在她後面,看她竟然是穿著離膝蓋還有十多公分的黑色短裙,腿上也沒有絲襪。修長直直的一雙小腿,白得看不出一點庇瑕。
嫂子的穿著,讓我也感覺驚訝。我們村距離縣城還有七八公里,算是山村,一般的村姑村嫂,是沒有人穿這樣短的裙子的。
“嫂子,這兩年你過得怎樣?”我坐在實木沙發裡,看著將電風扇往我這邊朝的嫂子問。
嫂子也往另一邊的沙發裡坐,一對圓白的膝蓋合在一起,整齊潔白的潔齒咬著嘴唇。杏眼瞄了我一下,小聲也說:“過得還行吧。”
我點點頭,從她回答我的話時,清澈的杏眸有點閃爍的神情,感覺她心裡應該隱藏著什麼。
“嫂子,這兩年,楊來興有沒有為難你?”我又問。
嫂子搖搖頭,然後又說:“他倒沒怎樣為難我。”
我又點頭,站起來,準備走了。
嫂子也站了起來,走近我,抬眼看著我的眼睛,微微地笑一下。然後抬起白白的雙臂,衝我的T恤領口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