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哎呀不行
打架了又怎麼樣,第二天,天色才亮起一片朦朧,我媽到曬穀場晾稻穀,我嫂子會到菜地,所以我就想往菜地走。
我走出屋角,看見嫂子肩膀上扛著鋤頭,走在我前面。
“咳!”我響響地出一聲。
嫂子臉往我這邊轉,衝我笑一下,那對酒窩讓我看了也感覺空氣真新鮮。
瞧她還加快腳步,我也樂,感覺她是怕我追上她,別人會說出什麼鳥話。
就是逗,我看見,楊漢民的老婆也是挑著水桶,不過看見我嫂子,卻還避開。那就是說,昨晚我奮力一戰,打出氣勢了。
“嘻嘻,尾弟,要跟你嫂子幫忙呀?”我後面突然響起招呼聲。
這聲音,我不用回頭,就聽出是春雲嫂。
我還沒回頭,春雲嫂挑著水桶已經追上我,小聲說:“想不到,你還是個男人,打架這麼厲害。”
“前幾天,你在荔枝樹下,不是說我是真男人嘛?”我也笑著說。
“哎喲,你這樣說,嫂子還臉紅呢。”春雲嫂說完了,又是小聲:“我還沒領教過,嫂子想跟你,嘻嘻!”
我也笑一下:“你那口老井,還真能攪起一眼溫泉。”說完了,轉臉往後面瞧,見沒有人,伸出手,衝她後面成熟的飽滿處拍一下。
“咯咯咯!”春雲嫂的笑聲真響,讓嫂子回頭朝我們看。
我是跟嫂子說過,在荔枝樹下跟春雲嫂啥啥的。瞧她轉過臉,俏臉也在笑,腳步放慢點,等著我們倆走近了,春雲嫂跟她招呼一下,也往她的菜地走。
“尾弟,不能跟她繼續,她這個歲數就是一頭狼。”嫂子小聲說。
“嫂子,不會的,你放心。她是狼,我還是老虎呢。”我也小聲說。
嫂子抬手掩著嘴巴,低低笑兩聲,才說:“你還小,不明白她是狼是啥意思。”
我也往嫂子看,她就老是說我還小。
嫂子杏眼往我的臉看,又說:“昨晚你被打了,臉上有一塊瘀青,疼不疼?”
“不疼,嫂子,誰敢欺負你,我就揍誰。”我也小聲說,然後看著她的臉。
嫂子抿著嘴巴,微微一笑真的能傾城,好像我這句話,很溫暖她的心似的。那一對酒窩,我真想親一下。
我還臉往嫂子露出背心的一條胳膊湊近點,雪雪粉粉的胳膊,那股讓我萌動的幽香,我就是喜歡聞。
“嫂子,你真漂亮。”我又小聲說。
“別亂說。”嫂子的聲音更小,不過我看見她,粉粉的雙腮,悄悄地浮起紅。
我跟嫂子走進苦瓜地裡,她也將肩膀上的鋤頭往下放,衝著我說:“你將掉下的瓜藤子,往棚子上纏好。”
我點點頭,這種活我當然能幹,抓起一根掉下來的瓜藤子,往上面瓜棚的一根竹子搭。
我才搭了不到一邊的苦瓜棚,熱辣的夏陽也升了起來。乾脆就往苦瓜棚裡鑽,裡面有苦瓜葉子擋著,陽光照不進,挺涼爽。
嫂子揮著鋤頭,在外面給苦瓜鬆土,透過葉子,我瞧著她握著鋤頭的手在揮,鼓得緊緊的背心也是柔柔的聳,看得有點發呆。又想起了,她的絲襪在我手裡,我聞一下的感覺。
嫂子突然也停止動手,抬起柔柔的右手往左肩揉。
“嫂子,肩膀酸呀?”我立馬問。
“嗯,昨天扛稻穀,扛得肩膀有點痠疼。”嫂子說完了,雙手分開苦瓜葉子,往苦瓜棚裡鑽。
我還吃一驚,以為她急了,想進來蹲地上,我可是在裡面的。
嫂子根本就沒往地上蹲的意思,而是走到我跟前,小聲說:“尾弟,你臉上的瘀青,嫂子瞧瞧。”
我笑一下,她想瞧就瞧唄,乾脆往地上坐。
嫂子彎著腰,臉湊近我的臉,伸出柔柔的手往我臉上的瘀青輕輕摸。
柔柔的手,摸得我的臉真舒服,我心裡的那股萌動又起。嫂子的背心又只是單層,彎著腰離我又近,柔柔白白的,那股讓我著迷的幽香,濃濃地直往我的鼻腔裡衝。
嫂子也是往我面前蹲,手還沒離開我的臉,柔聲又說:“疼就說,別衝男子漢。”
我笑一下,真不想開口,嫂子說話時的清香,跟那幽香一起,讓我感覺臉有點燒,更感覺萌動更盛。
嫂子手離開了,笑著又說:“尾弟,想不到,你打架真厲害。昨晚嫂子真擔心,不過瞧那幾個傢伙被揍慘,真樂。”
“咯咯咯!”嫂子說完了,發出幾聲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