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啥。
“葉天！”嫂子看見我，大聲叫，走到我跟前，伸出雙手朝著我推，想要將我推出去。
“放開！”我也大聲喊，伸手將嫂子拉一邊，也站在我爸跟前。
蘇麻子兩個鼻孔冒出香菸，眼睛往我瞧：“你小子來了，來了又怎麼樣。”
“蘇麻子，別惹我！”我大聲喊。
“幹嘛，你小子敢打呀！”門外一個聲音響，然後，“呼啦啦”！十幾個站外面，光著上身的傢伙，全部湧到我旁邊。
我轉臉瞪著這些傢伙，大聲又喊：“都給老子走人！”
“葉天！”我爸衝我喊，然後轉臉看著蘇麻子：“你想怎樣？”
蘇麻子扔下香菸頭，眼睛卻還是朝著我：“剛才我說了，給我送陪罪禮。禮物嘛，要讓文娟自己送到我家。”
“我送！”嫂子也大聲說。
我轉臉往嫂子瞧，看她往我旁邊走，下巴的淚水，還在往下滴。
“我靠！文娟，你哭起來的模樣，真美。昨天我將你壓田埂上，你要不掙扎，不喊叫，就沒事的嘛。”蘇麻子說完了，還張開嘴巴笑。
“嫂子，走開！”我突然大聲喊。
孃的，這樣子，老子不打，就不是人。
“別！”嫂子大聲喊，伸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
我媽在我後面，也拉著我的衣服，將我往後面拉。
“葉天！”外面！瘦猴的聲音也響。
我不管了，手一甩，將嫂子抓著我的手甩開。
“葉天！”我爸大聲也喊，立馬站在我跟前。
“爸，你走開！”我又是大聲喊。
“我靠，葉天，你還有幫手，是生態園的保安呀，嘻嘻！”蘇麻子還又大聲笑。
我先轉臉往外面瞧，看見十幾個保安全部到，不過，都是站在門外，大口地呼吸。
“我說了，文娟自己送陪罪禮，今晚送到我家，沒商量！”蘇麻子又是大聲說。
“我送，我現在就送。”嫂子也說，抬手往還在滴淚水的下巴擦。
蘇麻子又是“嘻嘻嘻！”然後才又說：“我說了，今晚就今晚，現在送，我不要。”
孃的，我突然瞪著我爸，大聲喊：“爸，走開！”
“別打。”我媽在我後面，也大聲說。
我能不打嗎？這口氣，我能嚥下去嗎？我咬著牙，不打，我不叫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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