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樣溫柔。
我不跟她說了，拿起一個塑膠編織袋，將放一邊的衣服往裡面裝。
杜莉也站起來，伸手拉著我：“你要幹嘛？”
“我要回村裡。”我邊說邊拿起衣服，往袋子裡放。
“葉天，你站起來！”杜莉突然大聲喊。
我手裡還拿著衣服，腰直起來，看著杜莉。反正，誰也別擋我回村裡。
杜莉張開手臂，朝著我抱，芳香的身子也往我趴，抬起美臉看著我。這模樣，跟我剛才在夢裡，嫂子趴在我懷裡的情景一樣。
杜莉沒說話，清香的嬌紅一張開，朝著我輕輕地親。一小會，臉才離開，小聲說：“你願意，讓你嫂子一輩子痛苦嗎？”
我不說話，感覺杜莉說的，還是以前的老套話。
“你愛你嫂子，就讓她幸福吧，分別的開始是痛苦的，你越是能快點忘掉你嫂子，痛苦會越少。”杜莉說完了，又是朝著我親。
我移開臉：“你別管。”
“你回去了，你嫂子又會怎樣，她會更加痛苦。”杜莉的聲音還是無比地溫柔。
我重重地吸口氣，感覺吧，此時，我要是真的回到村裡，嫂子會怎樣，肯定會哭，會……
“做飯吧，天色晚了，你嫂子跟我說，不要讓你的炒冰攤關了，今晚我陪你。”杜莉又是小聲說，清澈的雙眸也看著我。
我肚子不餓，做什麼飯，就站著不動。
“葉天，我也喜歡你，但我沒有，拆散你和你嫂子的心。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行。”杜莉說完了，抱著我的雙手也鬆開，轉身往外間走。
我瞧著杜莉，拿起做飯的鐵鍋，嬌白的手，抓著白米。我卻是往鋪子邊坐，看著她的模樣，好像是嫂子。
“要下多少水？”杜莉拿著鐵鍋，看著我問。
我不出聲，站起來往她跟前走，伸手拿過鐵鍋。
杜莉抿著嘴巴笑一下，又柔聲說：“你要是老這樣，你嫂子會放心嗎？我也不放心。還有許珊珊，你知道，她在門外，站了多久？”
我還是不出聲，將下好水的鐵鍋，往電磁爐放，開啟電磁爐，又往鋪子上躺。
杜莉又走到我旁邊，香香的身子也往我趴：“吃完飯，炒冰攤就開，我幫你當服務員。”說完了，溫溫地，又是朝著我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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