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明白,就是蘇紅的媽挺喜歡你,你卻不想跟她好。”
“嘿嘿,就是這樣。”我也說。
“你不跟她玩,跑縣城還跟她搞成那樣幹嘛?”張姐又問。
我也衝張姐翻白眼:“你吃醋呀?”
“說,為什麼?”張姐也衝我翻白眼。
我就說唄,將那天晚上的事說一下。
“哇靠!那知道是誰搞你的嗎?”又一位富婆問。
丫的,說到這個,我又是不爽。我也敢保證,這些富婆,不會將我說的話向別人復讀。
“是財叔。”我還說大聲點了我。
我一說,富婆們又是搞出好幾秒鐘的安靜。
“你說真的呀?”林姐也終於說話了。
我點頭,土窯壘好了,拿起樹枝點上火。才說:“當然說真的,我很不爽,今晚想到縣城跟財叔喝茶。”
“喂,你神經呀!”老師富婆立馬大聲說。
“你也不會說,先別跟財叔挑明吧?”我說著,又往火裡添上樹枝。
林姐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也說:“真的不能,你跟明叔已經鬥成那樣,不能再跟財叔鬥。”
丫的,我抬手往腦袋撓。誰都說我不能跟財叔扛上,真他孃的讓我咽不下這口氣。
“喂,小傢伙呀,真的,你不能再跟財叔鬥。”張姐不但說,還伸出手,朝著我被火烘出汗的臉輕輕地抹。
我又是眨眼睛,連這些富婆都一致這樣說,丫的,我還真的得忍呀。
誰衝我背後捅刀子,我必報,但也不會死心眼到底。
從昨天到今天,有嫂子,杜莉還有許珊珊,柳雲湘和張雪茹。都是讓我忍,現在十來位富婆,一致也這樣說,讓我咽不下這口氣的不爽,稍稍地淡了點。
“喂,土窯紅了。”又有富婆大聲說。
我瞧著土窯的土塊,是燒得紅了,那就熄火下番薯唄。
“哎呀你這傢伙,要是我們今天沒來,你今晚跟財叔扛上了,那你就是災難。”林姐等我下好了番薯,又說起這話題。
富婆們坐在我跟前,都是同樣的意思,就是先不要對上財叔。
“明叔還要跟我合作,先將財叔滅了。”我又說。
“哎呀,你怎麼越說越亂,又搞出這個。”林姐的模樣,也是溫柔不下去的樣子。
我還笑了我,事情就是這樣亂。不是我要亂,是人家讓我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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