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人生就跟我剛剛唱完的歌一樣,有寧靜有瘋狂,也有枷鎖。但我就想掙脫枷鎖,我要心生呼嘯。
“喝!”我又大聲喊。丫的,真的是酒生豪氣,我就感覺,我從頭到腳,都是熱血沸騰似的。
“喂,你真不怕喝醉呀?”許彪邊說邊笑。
靠!我瞧著這傢伙的模樣,就是我喝酒,嫂子肯定會不爽的意思。
“喝,我說了,不醉不是爺們!”我大聲說又喝一口,然後小聲點:“雪姨的房地產工地,是誰在守著?”
“還有誰,是張天德的人唄。”張南說完了,打個酒嗝。
“是不是想搞雪姨?”二豹也小聲說。
我搖搖頭:“還沒到時候。”
“嘿嘿,以前我們這班人,是縣城的小混混。現在誰還敢說,我們是混子呀!”許彪大聲說,站起來也喊喝。
“喝!”我也是大聲喊,喝一大口酒,伸手抓起一條鴨脖子就啃。
真他孃的爽,大口喝酒,大聲說話,高歌一曲,放聲大笑的生活,讓我就是感覺爽。
“靠!那個雪,雪姨,真他孃的有味,味……”二豹說話完全打結,然後突然“砰”地一聲,從椅子上往地上摔。
“哈……”一陣很豪放的狂笑聲響,已經是倒了一個了。
我大聲笑呀,樂呀!感覺爽呀!舉起碗又是大聲喊:“喝!”
喝喝喝,丫的,我也感覺有點不行的模樣。拿起最後一瓶二鍋頭,往幾個還坐著的傢伙面前碗裡倒酒。
“喝,葉天,你丫的,不不,不用出面。搞,搞雪姨,還不容易!”許彪說著,他孃的,說話都打結了,還將碗裡的酒全部幹。
“靠,我,我怎麼昏了呢?”黑牛這傢伙,今晚肯定喝最多酒,說完了,還站起來。他孃的,站在草地上,身子好直挺,“砰”地仰面就往地上倒。
我也笑著舉起碗,將酒全部幹了,“砰”地將碗重重往下放。
我好昏,感覺,好像是嫂子站在我面前,帶淚的杏眸瞪著我。
“嫂,嫂子,我沒喝醉,沒醉。”我衝著嫂子說,好像瞧嫂子,滿臉都是淚,修長的雪臂朝著我伸。
我也是伸出手摟著嫂子,我知道,嫂子看見我喝酒很傷心,但她會疼我。一定會摟著我,讓我趴在她,透著芳香的身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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