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也被拉長的柔柔粉線這樣深,雪膚這樣嫩也白,我要打下去怕她會受傷。
“你讓許彪動雪姨的工地,你也不用跑縣城吧。”杜莉也說。
“白柳說,她老公今晚不跑雪姨工地了,這是她說的,我得預防她騙我。”我就說了。
杜莉也點頭,看著我:“那你也不用跑雪姨的工地呀。”
“不用,我拉著許彪他們,到華景酒家的K房唱歌。”
我才說完,許珊珊立馬又開口:“那還不是得喝不少酒。”
天啊!我乾脆站起來,看著許珊珊:“姐姐,我一個爺們,你讓我不喝酒。我一個爺們,你讓我不能交朋友,我一個爺們……”
我還說沒完,許珊珊打斷我的話:“我不是讓你別喝酒,讓你別喝太多!”
“這還差不多,誰當你老公誰倒黴。”我說著,終於感覺找回點爺們的自尊。
“行了,別吵。”杜莉說得大聲點。
我還衝許珊珊翻個白眼,她也衝我翻,白對白。
“你到縣城也好,但注意,白柳的老公沒出現,卻有穿警服的人在等著。”杜莉說得聲音好小。
“不會,許彪從上午,就叫人在雪姨的工地盯著。”
我才說完,杜莉也點頭:“這樣好,我先跟財叔說一下,搞不好,他今晚還要請你吃飯。”
“喂,我告訴你,如果財叔也是衝著我的親生媽,什麼飯我都不吃。”我立馬說。
杜莉也衝我翻白眼:“你腦袋怎麼這樣複雜。”
我笑,抬手朝著腦袋撓。我剛才還在想著,我本來是很純的好青年,是別人讓我純不起來的。反正我就看破了,陰謀處處都有,就是沒有陰謀,也有意圖。
杜莉衝我翻個白眼就走人,我也想上班了,看著也站起的許珊珊。
“我說真的,你別喝太多酒行不行。”許珊珊又說話。
我笑,這個小護士姐,口氣變成撒嬌了。
“你呀,就是太跟我磨嘰,剛才這樣跟我說話就行了嘛,爺們的自尊是很重要的。”
我說著,突然感覺腿有點疼,低頭瞧,是許珊珊嬌手朝著我擰。
“我著急耶。”小護士姐說著,擰著我的也放開。
“著急就是愛我是不是?我真不懂。”
我說著往生態園走也笑,卻又被許珊珊輕輕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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