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這個另類的女人,玩急了,大白天也當成夜晚。喝一口茶就說:“你老公沒有幫地龍了,很好。”
“切,你這年紀,就別搞出老大的模樣了,看了讓我想笑。”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了又“嘻嘻!”
孃的,還看不起我呀,我衝這個另類的女人瞪。
“我老公,是聽我的話,敷衍明叔。說白了,明叔還想幫地龍。”白柳說著,伸手抓著我剛剛放下茶杯的手。
“幹嘛?”我才問,手也是震了一下。
靠!這個另類的女人,真的,將我的手往她粉粉帶著另類芳香的溫柔按。
我真不敢抓呀,那我就抓唄。這個另類的女人,還不喜歡我斯文,那我就用力。
我的天!胖胖的就是有胖胖的美。白柳還不到三十歲,胖胖的軟中,還透著年齡的回力感。
“嗯!”白柳出一聲也另類,聲音好響。
“哦,我跟你說!你嫂子,嗯!值得你這樣嗎?”白柳又說。
“跟你沒關係。”我也說大聲點,手也更加用力。
真帶感,這個另類的女人,就喜歡這樣。我一用力,也感覺更加帶感。太溫了,那股另類的芳香,也好像是我用力抓出來似的。
“呀……”另類的白柳,聲音更加另類。好像是一隻,我在村裡半夜經常聽到,屋頂上的貓在叫似的。
“我就是,嗯!就是在安慰你的嘛。”白柳說完了,圓圓的嬌紅也稍開,然後,更加紅的,左右擺出好幾個來回。
我鬆開手了,還感覺,手好像不是我自己鬆開,而是被彈開似的。
“你這樣也叫安慰呀?”我不爽地說,剛剛放開的手又往茶杯伸。
切!我將茶杯往嘴邊湊,還沒聞著茶香,卻感覺著,手裡留著有點濃的另類芳香。
“不是安慰那是什麼,我可從來沒安慰過人的哦。”白柳說完了,“撲”地又笑。然後臉往下低,手又是擺弄起那幾顆透明的水泡。
我才不接受這個另類女人的安慰,就她的安慰方法,搞不好,安慰得不管自己那幾顆水泡,往桌子下面蹲。
“行了,今晚我輪值班,我陪你不就行了嘛。你嫂子,每天晚上,都跑茅屋,我能不知道呀。”
這另類的女人才說完,我又衝她翻白眼,我才不喜歡她今晚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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