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 雪姨的算盤又落空
一夜秋風,吹得好涼爽,我還得蓋上一件保安服,才感覺睡得好爽。
這是我從醫院回來了,第一個睡得夠爽的覺。
好幾天的清晨,沒有聽到荔枝樹中的鳥叫聲了。雖然我睡得爽,但清脆婉轉,又是熟悉的鳥叫聲,漸漸地熱鬧,讓我也起個早。
我坐了起來,感覺著昨晚白柳肥肥,溫軟的韻味好像還在。低頭朝著身子聞,還帶著這個另類女人,淡淡的另類幽香。
喵了個咪!我眼睛往窗戶外面轉,朦朧亮色的晨曦中,雪姨只穿著背心的成熟身影,已經在我茅屋前面遊蕩。
看見雪姨我就是樂,白柳的老公,不幫地龍的忙,她應該還不知道吧。這麼早,往我這裡跑,還想要幹什麼呀。
我樂,臉往窗戶趴,大聲叫:“乾媽,你這樣早呀?”
“喲,你也起來了。”雪姨也笑著大聲招呼,成熟的身子,往我的窗戶邊走,也能走出成熟的軟感。
“起來了。”我笑著說,我身上只有一條小藍色,她想觀摩,我給她方便。她要是帶感了,想跟我親呀啥的,我卻是不感冒。
雪姨走到窗戶邊,目光也往茅屋裡溜,笑著又說:“白柳不在呀?”
我笑:“她昨晚,叫得太歡樂,睡不著走了。”
“撲!”雪姨笑一聲:“什麼叫得太歡樂呀?”
“你不懂呀,是不是,昨天跟肥妞,讓你還鬱悶。”我也笑著說,才不管她是乾媽。
這位無良的乾媽,就是能這樣。昨天跟我鬧不爽,還被我現場觀摩了跟肥妞的表演,此時卻還能抿著豐盈的嘴巴笑,美眸也衝我嗔。
我靠,我被無良的乾媽,嗔著我的眼神嚇著了。成熟的雪姨,目光相當藝術,嗔著我的目光,不是對著我的臉,而是我的小藍色。
我樂,溜下鋪子,刷牙洗臉做早飯。初秋清早的一輪金紅,也從東邊的天際間冒出圓臉。
雪姨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我也往她的對面坐。
“你別又跟我說,地龍要滅了許彪。我敢保證,白柳的老公,不敢幫地龍的忙,因為我會不爽。”我笑著說。
雪姨也點頭:“是不是,昨晚白柳叫得歡的結果。”
我笑也搖頭:“我不用這樣,你以為,明叔那個老傢伙,沒有穩勝的把握,能讓他的人馬,幫別人的忙呀。”
雪姨也點頭:“你別自以為是,明叔現在顧忌你的,是那位經常來找你的女人。”
“不管怎樣,就是怕我。你也別跟我說,讓我別插手,當然,你還可以多跟幾個保安好上了。”我笑著說,聽到電磁爐的定時器響,站起來也聽到摩托車的聲音。
摩托車的聲音,是許珊珊來了。這位小護士姐,看見雪姨,還挺熱情地招呼。
“許珊珊,坐吧,我到處走走。”雪姨也是笑著招呼,站起來往生態園走。
許珊珊下了摩托車,走到我身邊,瞧我拿著碗盛白粥,立馬說:“涼點才喝,明白吧?”
我的媽!我放下白粥,衝這個小護士姐瞪一下。真是個磨嘰婆,一大早就開始磨嘰。
“喂,昨晚在商場,我碰到了杜莉,跟她說起,雪姨要讓地龍滅了許彪的事。”許珊珊說著,也往椅子坐,抬起一條雪臂放桌子上,尖尖的下巴往手背上靠。
我也點頭,看著她嘴角上方的黑痣,等著她說。
“杜莉聽了還笑,說是明叔肯定不敢。”
許珊珊才說完,我手往桌子就“噼”地拍一下。
“你抽風呀,嚇了我一跳。”許珊珊真的是嚇一跳。
我就是佩服杜莉,這事我還沒跟她說起,許珊珊碰到她一說,她就能肯定明叔不敢。確實夠淡定,也夠水平。
我一樂,手又往還冒著煙的白粥伸。
“噼”!這一聲,是許珊珊拍一下我手的聲音,然後丹鳳眼還瞪一下。才小聲又問:“明叔真不敢呀?”
我看著這個小護士姐,她的目光裡,還透出擔心。
“對呀,白柳的老公,跟她打電話,表示不會幫。”
我才說完,許珊珊也不問我為什麼,能聽到白柳老公的電話。笑著又問:“真的呀?”
我點點頭:“雪姨剛才跟我說了,明叔怕我的親生媽。我感覺,杜莉也是這樣認為的。”
“有道理,嘻嘻,那你乾媽,昨天跟肥妞,不是讓肥妞白佔便宜了。”許珊珊說完了,抬手掩著小嘴巴,“咯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