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 許珊珊也真會疼人
我不玩了,跟嫂子型的美女,合影說笑,本來是很帶感的事。但是因為人多,搞成了煩。
還好,中午下班的時候到了,我樂,我終於解脫。手放開一位美女的肩膀,立馬往食堂裡跑。
靠!我跟瘦猴,因為照相的事,還搞得是最晚走進食堂的兩位。
這隻死猴子,立馬就是大喊大叫:“葉天總共跟幾十個美女輪流,我他孃的,負責幫忙,糾結!”
瘦猴才說完,食堂裡突然一片安靜,接著,就爆發出一片笑聲。
“葉天一次輪流幾十個人,你還幫忙,怎麼幫的?”肥妞還站起來,大聲喊。
別這樣搞笑行不行,我手裡還端著飯,往美女們坐的幾張桌子瞧。看見杜莉和柳雲湘,都是抬手掩著小嘴巴笑。
我還往許珊珊瞧,看見她,帶黑痣的小嘴巴是在笑,丹鳳眼卻朝著我翻白。
“是照相!”瘦猴立馬大聲也喊。
這又好,一班牲口,都朝我瞪。
杜莉也站起來:“這就證明了,葉天的英勇行為,是得到人們的讚揚的。”
“就白柳對我不爽。”我還大聲衝那個另類的女人說。
白柳也站起來:“你以為,她們是衝你的行為跟你合影呀,都是在揩油,你腦袋又被驢踢了。”
我看著白柳,在她的嘴巴里,我已經腦袋被驢踢了兩次。
“我想被揩油,嘿嘿!”肥妞大聲也說。
“撲!”白柳笑噴,才說:“你這隻死肥豬,渾身都是臭油,誰稀罕呀。”
肥妞很沉默,往桌子邊坐,死豬眼看著我,一付哥們,怎樣讓美女揩油的問號。
我笑著不跟這個另類女人計較,吃完飯往茅屋走。昨晚我跟嫂子,又是睡不夠,我想來個午休,估計下午還會被照相。
我坐在荔枝樹頭,身子靠著荔枝樹,閉上眼睛。聽著荔枝樹上,有點吵的蟬鳴,這怎麼睡呀
“身上的傷,怎樣?”忽然,許珊珊溫柔的聲音響。
我張開眼睛,看著只穿著黑色背心的小護士姐。我跟地龍又打起來的兩處傷,我都忘記了,她卻還記得。
許珊珊手裡搬著張椅子,放在我身邊,坐下了,伸出嬌手朝著我的胳膊抓。
“我忘記了。”我小聲說。
許珊珊沒說話,只是丹鳳眼嗔了我一下,雙手齊出,解著我保安服的扣子。
“喂,你能幫我脫衣服嗎?”我笑著問。
“站好!你嘴巴不能消停一會呀?”許珊珊說完了,解開最後一顆釦子,將我的保安服脫下。
“還紅的耶。”這美女看著我被光頭打一拳的肋骨,小聲說,伸出嬌手朝著傷處摸。
我的媽,小護士姐的護士手,摸著我的肋骨,怎麼就這樣柔,這樣帶感。
“喂,你卻是太白。”我也衝她說。
這位還沒結婚的美女,被黑色背心遮著的前面,卻是同齡人少有的飽和圓。她就坐在椅子上,我站著,從上往下瞧,黑色背心能關得住嘛。好白好圓,粉粉的線,怎麼就這樣深。
許珊珊應該是知道,我說她太白,指的是什麼地方。低頭往她的背心瞧一下,又抬起丹鳳眼衝我翻白。
“你的傷,你嫂子沒給你熱敷呀?”許珊珊小聲說,又將我的身子,扳個方向,後面朝著她。
我還撇一下嘴巴,昨天一天,我都是在爸媽的眼皮底下,嫂子能幫我熱敷嘛。到了昨晚,嫂子跟我親,完全沉浸在幸福當中,能記得我的傷嘛。
“喂喂!”我突然叫兩聲,身子好像有點輕,差點跳起來。
我的媽呀!突然間,溫溫的,潤潤的,許珊珊竟然朝著我後腰的傷處親。
太溫柔了,太會疼人了。我感覺,杜莉說的,什麼嫂子是會疼人的代表,應該也算上許珊珊一份。
“這裡比較嚴重,比昨天還紅。”許珊珊親完了,小聲說手又是輕輕地撫。
“感覺怎麼樣?裡面疼不疼。”
許珊珊的話,讓我立馬轉身看著她:“你問話怎麼這樣,這話我感覺臉紅。”
“撲!”許珊珊突然笑,才抬手掩著嘴巴笑。
“你腦袋真被驢踢了,都想歪,疼不疼呀?”這美女大聲問完了,又是手掩著小嘴巴笑。
我笑,她知道意思就行,我被兩位美女,三次說腦袋被驢踢了,我認。
許珊珊笑完了,轉身往茅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