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1 杜莉的餘韻足也香
今天的護士姐,怎麼就這樣搞笑,她在前面跑,我在後面故意小跑著追。
“嘻嘻嘻……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聲起,這回笑的,可不止生態園的員工,還有不少遊客耶。
許珊珊跑起來,搖得不一般柔的飽飽後方,突然停住,回頭也看著我。大聲說:“別追。”
我是追假的,她以為我真追呀。
哇靠,沒辦法,許珊珊前方大後方也飽,跑起來確實費勁。雖然她是天天晨跑,但跑得快,也是氣接不上的樣子。
這美女說完話,張著帶黑痣的小嘴巴,“呼呼”地聲音比張雪茹的聲音還猥瑣。
我才不管,朝著護士姐跟前走。
好傢伙!我想扛著許珊珊也不忍。這美女,“呼呼”的聲音分貝太高也太急,搞得飽也圓的前方,毫無節制地柔柔不安靜。這嬌弱的模樣,我怕她不經扛。
“以後,你再愛管家婆,我就扛。”我說著笑。
天終於開眼了,讓我找到,護士姐最怕的方法。
“扛你個頭。”許珊珊小聲說,丹鳳眼還衝我翻白。
我不跟護士姐磨嘰了,撇下她,朝著杜莉的辦公室走。
張雪茹來了,我敢保證,杜莉很想知道,漂亮的女警姐姐找我幹嘛。
我還沒走到杜莉的辦公室,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掏出手機瞧一下,是許彪打的。
“怎麼樣?”我劃開手機就問。
“嘿嘿。”許彪笑兩聲才說:“昨晚搞事那些哥們,財叔被揍的人,只認識是明叔的人,又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許彪說完我更加樂,這樣也好,昨晚明叔跑過來那些人,也不用躲著。
“他孃的,聽說財叔好昏,上午,有人還看見他,到你乾媽的別墅。”許彪又說。
我又樂:“財叔想讓雪姨,當調解人呀。”
“誰知道,掛了。”許彪說完,手機也斷。
我卻是笑呀,財叔請雪姨當調解人,別太搞笑行不行。雪姨在背後,也朝著他捅上一刀,他不知道呀。
笑笑笑,我走到杜莉的辦公室門前,抬手敲門還在笑。
“進來。”杜莉的聲音,怎麼這樣溫柔也帶著媚,好像還帶著,大聲叫著我,好虛幻的餘韻。
我笑著推開門先小嚇一跳,好香,怎麼搞的,辦公室裡散著淡淡的花粉似芳香。這芳香好像是灑上香水,其實是杜莉那股花粉似芳香。
緊接著,我看著杜莉也嚇得更大。
這美女,每次跟我在一起過後,怎麼餘韻就特別足,也是特別美。坐在電腦前,看著我,抿著笑的嬌紅,紅也潤。特別是粉粉的美臉,雪膚更加嫩也薄,還淡淡地飄紅。
“張雪茹,是不是為了昨晚的事。”杜莉問著也站起來。
“肯定是的了。”我笑著回答,站著將張雪茹來了怎樣,說一下。
杜莉走到我跟前,清澈的雙眸看著我:“我就說,張雪茹喜歡你的嘛。這樣子,其實她就是讓你別再搞事。”
“我知道,但我就是要搞。”我也說,然後也深吸一口氣。
好有餘韻美的杜莉,站在我跟前,花粉似的芳香,好像跟昨晚那樣濃。好繃的上班服口子,好像也比昨天還更加飽。
杜莉聽著我的話,笑著點頭,又問:“財叔沒有什麼舉動呀,你們搞事後,沒有佈置人觀察財叔呀。”
“我們白痴呀,許彪剛剛打電話……”我又將許彪剛剛跟我說的話,也說一下。
“這樣好,張雪茹他們,就是找不到那些人。”杜莉說完了,還抬手掩著小嘴巴笑。
真是的,我瞧著這美女,連續地低聲笑的模樣,好像在潔白的被單上,虛幻過後的笑聲一般。
“你笑什麼?”我也問,目光也看著她,飽也圓,柔柔地顫著的上班服口子。
真有她的,如虛幻後的笑,笑得飽飽的上班服口子,不但顫得兇,也顫得花粉似的芳香更加濃。
“我笑財叔,還讓雪姨當調解人,雪姨已經要咬他一口肥肉了。”
杜莉說完了又笑,我卻是說:“都一樣,以前雪姨不也想咬我,搞不好,財叔還知道,雪姨對他怎樣了。”
我說完杜莉也點頭:“你能這樣說就行,人呀,不是你跟我這樣簡單。”
“撲!”我笑一聲:“你還簡單呀?”
杜莉抿著小嘴巴笑,清澈的杏眸卻是朝我嗔:“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