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5 蘭姐的安慰狂也香
怎麼樣,昨晚半夜的一場大火,也燒不跑熱鬧的鳥叫聲。還沒到傍晚,荔枝樹中還有山坡的鳥叫聲照樣清脆。
晚飯還沒好,我又坐在茅屋邊,經過昨晚救火哥們的踩踏,有點亂的草地裡。
我就等著,許彪叫人探聽財叔那邊訊息的回話。
孃的,我就是不爽,準備著分分鐘,都要衝財叔開搞。
“飯還沒好呀。”許珊珊的聲音有點低,但還是照樣清脆。
“還沒。”我說著,突然聽著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我掏出手機,瞧是許彪打的,趕緊劃開就問:“怎麼樣?”
“打聽不到,真要是財叔叫人乾的,除了放火的人,誰能知道。”
許彪說完,也點頭然後說:“那別打聽了。”
我說完了,結束通話手機還吸一口氣。
確實,許彪說的很有理。真要是財叔叫人乾的,也打聽不到。
“想要知道,不能讓許彪他們打聽。”許珊珊也說。
我也眨眼睛問:“那要叫誰。”
“張雪茹唄。”
許珊珊說完我搖腦袋,張雪茹他們,都是滿滿的正能量。就是她願意幫,我也不會開口,會連累人的。
“行了,換衣服,明天又是週末,明晚我沒輪值班了。”許珊珊又說。
我也點頭,站起來走進茅屋,換上許珊珊剛買的牛仔褲和黑底白花襯衣。
許珊珊幫我洗衣服,我端著飯,坐在荔枝樹後面的桌子邊吃。
“雪姨能不能幫忙?”許珊珊突然說。
“讓她幫忙,探聽財叔叫人放火的事,可能嘛。”我也說。
“那就沒辦法了。”許珊珊說著,繼續洗衣服。
我不說話了,他孃的,這件事,我感覺還真沒辦法。
許珊珊洗完衣服,也說:“你昨晚一夜沒睡,今天又搭一天茅屋,早點休息。”
護士姐說完了,往生態園走。
我還笑,我腦子裡,積著昨晚一把火的怒火,能睡得著嘛。
晚飯吃完了,我洗好鍋碗,往山坡走。
傍晚了,山坡的鳥叫熱鬧得不行,我的腦子也亂。就是在想著,怎麼樣,找到放火的線索。
我就想唄,想到傍晚已經過了,夜幕也真的降臨,還是想不出辦法。
突然,我聽到一陣摩托車的馬達聲,朝著茅屋越來越近。轉身往茅屋走,瞧著摩托車燈,照亮了茅屋前方。
摩托車衝到茅屋前停下,我瞧著是蘭姐。
蘭姐放好摩托車,走到我跟前就說:“聽我小姑子說,昨晚你的茅屋被火燒了。”
我點頭:“沒事,茅屋不是又搭好了嘛。”
“有沒有受傷呀?”蘭姐邊問邊往茅屋裡走。
我也走進茅屋:“你瞧我這樣,會受傷嘛。”
蘭姐點點頭,轉身看著我。
我瞧著蘭姐,天氣涼了,穿著一件好窄的長袖黑色恤衫和牛仔褲,站在我跟前看著我,目光滿滿都是關心。
天!我瞧著蘭姐的黑色恤衫,這樣飽,還是僅此一件。圓也柔得不行,前方,還是特別明顯的樣子,好像是完全明白了的柔姿。
“為什麼會著火,你半夜抽菸呀?”蘭姐說著,清澈的美眸還帶嗔。
“我是抽菸,但我是在鋪子上,用打火機點的煙,然後香菸還拿在手裡走出茅屋,就起火了。”
我說完了,往鋪子邊坐,手又往昨晚著火的地方指:“是在那裡先起火。”
蘭姐又是走到我跟前:“那為什麼會這地方著火。”
我抬眼看著蘭姐:“懷疑是有人放火。”
真是的,我才說完,蘭姐也響起好重的吸氣聲。她可是站在我跟前,我坐在鋪子邊,好窄飽得特別圓的黑色恤衫,就擺在我臉前。吸氣聲響,黑色的恤衫也更加飽和圓。
“只是懷疑,也查不出。”我說話,瞧著蘭姐,剛剛更加飽和圓的黑色恤衫,還沒放鬆的狀態。那就是,她還揪心得憋著氣。
“那,你還又住在這,半夜又有人點火呢?”蘭姐說著話,飽也圓的黑色恤衫,終於現出放鬆了的柔柔姿態。
“我還巴不得,人家來放火。”我說著,也感覺,剛才因為腦子還亂,沒有感覺到的,淡淡的青草似芳香。
蘭姐也點頭:“懷疑誰了嗎?”
“財叔。”我說著,也“嘎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