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個無良的乾媽,說完了,手掩著小嘴巴,笑得恤衫口子裡,成熟的粉也飽又是特別聳。
我還傻,真是的,搞這種話題,比她大把賺錢還重要。
“你沒事就好,乾媽也放心,找不到放火人,就別找了。”雪姨真的很乾媽,說著話,胖也柔的手,還朝著我的臉上撫幾下。
“我就一定要找出這個人。”我還是不爽地說。
雪姨“嘖”一聲:“找不到放火人,你照樣會跟財叔開搞。”
“那不一樣,不找到這個人,我就出不了那口氣。”我就是這樣死心眼。
雪姨也點頭:“一般人,財叔出多少錢,都不敢幹,因為這是玩命。”
我點頭,感覺雪姨說的,相當有道理。也說:“那就是,跟財叔親近的人。”
“親近也不會幹,特別是對你,你曾經在財叔的酒店壓過陣。跟財叔親近的人,誰不知道你的後邊,玩命的事,財叔身邊的人不敢幹。”
雪姨說著,我也點頭,然後又搖頭:“錢多就有人幹。”
“財叔身邊的人,杜莉還不夠熟悉呀,她比我還清楚,絕沒有人敢幹。”雪姨的口氣就是堅決。
“行行,你直接點說,什麼人有可能。”我又問。
雪姨眨著雙眸:“最有可能的,就是跟你有仇,對你恨之入骨的人,才會幹。”
我眨著眼睛,看著雪姨,她這樣說,我立馬就想起她的侄子地龍。
“你看我幹嘛?你懷疑地龍呀?”雪姨說著,眼睛又眨得特別快。
我點頭:“要不就是張天德,他那一身肥肉,要登山,放火還往山上跑,行嘛。”
雪姨沒說話,美眸又是快速地眨。
“雪姨,你是不是,覺得地龍很有可能?”我又說。
“是有點可能,但真要他乾的,他死不承認,你又怎樣。”
雪姨說著,我也是點頭。確實就是這樣,真要是地龍乾的,他死不承認,又要怎樣。
孃的,我暗自咬牙。我就他孃的火大,總會有辦法的。
突然,我聽到一陣摩托車聲響,站起來往生態園瞧,是嫂子騎著摩托車回來了。
雪姨也站起來,往嫂子走,跟她打著招呼然後拜拜。
我對嫂子回來很放心,卻是對找不到放火人很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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