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們是白柳的老公。
白柳的老公,頭上戴著建築工人那種安全帽。這哥們喜歡使一對短棍,今晚也換成齊人高的單棍。
我不管白柳的老公,跟雷廣通怎樣打,手裡的扁擔一揮,朝前面一個跟二豹打一起的哥們大腿就捅。
“哇!”這傢伙大聲叫,手也緩。
他丫的,二豹這傢伙打急了,手裡的木棍朝著叫出聲的傢伙腦袋就敲。
這傢伙腦袋流血是肯定的,我不管,手裡的扁擔一揮,朝著胡三刀逼近。
“葉天來了,上!”許彪叫的一個吃瓜群眾一叫,幾十個傢伙立馬也往上壓。
“胡三刀。”我大聲說,瞧著這哥們手裡的木棍,朝剛剛叫我名字的哥們腦袋敲,我的扁擔也朝著他的肋骨捅。
胡三刀就是胡三刀,敲下去的木棍急忙向上抬。也跟我剛才一樣,雙手前後轉換,木棍將我的扁擔挑開。
“吧吧”又是兩聲響,我的扁擔跟胡三刀的木棍,又是互相擊出兩聲。然後,我的扁擔壓著木棍,看著胡三刀。
胡三刀也看著我,我從他的目光裡,已經看到一絲慌亂。
“葉天,孃的,下午你找我,原來是套。”胡三刀說著話,目光也往場面掃。
我笑,我不用觀察了。白柳的老公突然出現,許彪的人數也佔優,氣勢也壓住財叔這一方,我還觀察什麼。
“老胡,你中午找我,不也是套。”我說完,看著胡三刀。
胡三刀還能笑一下:“財叔夠深算,還是算不過你。”
我又笑,也不用急著跟胡三刀打,這哥們不打我也歡迎,就瞧著他的人怎樣四處溜。還想讓這哥們,跟財叔說說,我為什麼今晚會有準備,氣死財叔那個老傢伙。
“胡三刀,昨晚你們沒報警,我就感覺奇怪,也感覺財叔會搞事。你跟財叔說,他還是著急呀,著急是病。”
我說完了,差點大聲笑。
孃的,這樣說,讓財叔明白他是怎麼輸的,我感覺比煽了這個老傢伙幾個耳光還爽。
胡三刀也搖頭:“你說了,我們倆早晚有一次真正對壘,今晚可能就是了。”
我也點頭:“你要是怕也行,別打你自己走。”
“來吧。”胡三刀說著,被我壓著的木棍一抽,也後退一步。
沒辦法,我跟胡三刀是好哥們,但不得不打,那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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