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5 忽然間天上掉下錢
我迷糊著,感覺就是香。迷糊中,也不知道是滿山坡開出鮮花的芳香,還是許珊珊好青春,好純的幽香。
好溫,不是春風送暖那種溫,而是溫也柔,輕輕地拂著我臉的粉膚的溫。
幾聲好清脆的鳥叫聲起,我習慣了張開眼睛。瞧著許珊珊,卻還是關著長長的睫毛,湊著我的好飽好粉雪膚,還柔柔地不安靜得好均勻。
真的美,許珊珊美在青春,美在嬌也柔。
我悄悄地坐起來,怕驚醒了許珊珊。
今天我又要跑省城,早點做飯。
“嗯!”許珊珊出一聲,張開丹鳳眼也坐起來,看著我。
“我做飯,你再睡吧。”我說著,包裝好了,轉身拿著毛巾往水溝邊走。
我洗完臉走進茅屋,瞧著許珊珊也包裝好了,從她昨天回來,提著的袋子裡面,拿出牙刷毛巾也往水溝邊走。
許珊珊也不想睡覺,我下好米,開啟電磁爐,走出茅屋也走向山坡。
春天的清晨,空氣真的清新也香,滿山坡都是淡淡的花粉香。只是我還是無心欣賞著美景,今天我又要跑省城,還沒有錢耶。
丫的,現在我在路上,要碰上一個拿著上百萬現金的人,我敢打劫進了看守所也不怕。
“還在想錢呀。”許珊珊走到我身邊,小聲也問。
“我能不想嘛。”我也說。
沒辦法,錢呀,我就想錢。
他喵的,我第一次領略到,有錢確實是好。
我想錢,想得許珊珊叫吃飯了,還在想。站起來往荔枝樹後的桌子邊走,也掏出手機,打許彪的電話。
“喂,我讓你定的車票,幾點鐘。”我衝著許彪就問。
靠!許彪說什麼,春運剛剛過去,跑省城的客源少。車站開省城,只有下午一班車還有傍晚一班。
“得下午才有車。”我衝許珊珊說,也放下手機。
“那你又得想錢,想一個上午。”許珊珊說著,還衝我翻白眼。
我沒說話了,當然想錢,吃完早飯,坐在陽光裡還是想。
“許珊珊,你回來了。”杜莉的聲音忽然響,我也身子往茅屋前轉。
許珊珊跟杜莉招呼,兩人一起朝著我走。
“昨天,生態園的員工,總共捐了十二萬,連我捐的十萬,一共二十二萬。”
杜莉才說完,我搖頭,其實,二十二萬,還是不夠。
“不管錢多錢少,人家捐的是一份心,上班了你到財務那裡。”杜莉又說。
我點頭:“謝謝,等我嫂子回來了,我開會,向大家表示感謝。”
“行了!你嫂子回來,你也將這事忘記了。”
杜莉才說完,一群上班的美女和村嫂,應該是看見許珊珊了,都是跑到茅屋前,問著嫂子的情況。
許珊珊跟大家說著嫂子的情況,也跟著她們一起上班。
下午才有班車,我給嫂子打個電話,然後泡了一杯茶,坐在茅屋邊的草地裡,喝著茶還是想著錢。
天,又是要中午了,我還是想不出,那裡能找個百來萬。
搞什麼,我眨眼睛。瞧雪姨穿著深藍色的連衣裙,邁著沒有絲,好白好豐盈的雪腿往茅屋走,成熟韻意很足的身子,透著就是有錢的神情。
“葉天,你嫂子怎麼樣?”雪姨距離我還有十幾米,大聲就問。
我先往草地倒也說:“肯定癱瘓,以後能不能站起來,還不知道。”
“天!”雪姨出一聲,也往我身邊坐,溫也豐盈的手朝著我的臉放。又說:“瞧你,憔悴成這樣。”
我坐起來也說:“光明村那邊,我不能去了。”
“你還有心想著這事。”雪姨說著,美眸衝我嗔,小聲又說:“你這模樣,乾媽看了也心疼。”
真是的,這個無良的乾媽,心疼我還加上無良。說完話,成熟豐盈的嬌紅,朝著我溫也柔地湊一下。
乾媽很無良,不過溫也豐盈的嬌紅,也確實帶感。只是現在我只想錢,也是無感,還重重地出口氣。
“行了,你嫂子這樣,事業還很乾。我跟你說一下,財叔兩個酒家兩個房地產,都轉讓給我了。”
雪姨說完我眨眼睛,也有點不爽,我在為嫂子擔心也可惜,她卻跟我說著撈油水的事。
這個無良的乾媽,說著話還開啟手包,想在我面前塗口紅呀。
“嗯,這是農行支票,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