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道:“張大人!此一時彼一時!當日公孫瓚害死劉虞,那是因為劉虞在幽州的勢力越來越大,公孫瓚為了自保,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而現在公孫瓚坐擁幽州、冀州和青州,前途無可限量!又豈會為了往日一些恩仇,而冒險為之呢?”
一時間,張松和法正兩人就乾脆在議事廳內爭辯了起來,你一言我一句,卻是誰也說服不了誰。在座的眾人卻是早就習慣了這個情況,都是相視苦笑了起來。若是旁人,那是斷然不敢在羅陽面前如此放肆,只是這兩人都是羅陽手下的少年英才,深得羅陽寵信,而羅陽似乎也樂得見他們兩個這樣爭辯,從來都不出聲阻止。羅陽都沒意見了,那其他人就更加不會多說什麼。
就這樣,兩人足足吵了近一個多時辰,吵得他們的嗓子眼都冒煙了,這才停了下來。而羅陽也是聽得直打瞌睡,見到兩人總算是停下來了,羅陽也不再多問,很顯然,兩人還是誰也沒有說服誰!當即羅陽便是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整個背部頓時就是噼裡啪啦的作響,羅陽淡淡地笑道:“既然諸公現在還拿不出什麼解決的意見,此事就暫且商議到這裡吧!諸位暫且回去,明日給孤遞上一份各自的意見,孤到時再來定奪!大家都退下去吧!”
和往常一樣,只要法正和張松兩人爭辯結束之後,羅陽便是直接宣佈會議結束。幸虧在此之前,已經把其他的事情都商議完了,要不然,這還真的是耽誤事情啊!聽得羅陽發話了,包括法正、張松兩人在內,眾人全都是起身,朝著羅陽拜道:“恭送主公!”
羅陽隨意地擺了擺手,便是徑直走出了議事廳,而跟隨羅陽多年的親兵首領李貴,見到羅陽出來了,連忙是上前將披風給羅陽披上。現在才剛剛入春,這雍州之地可不比得襄陽、成都,這裡的寒氣還是很重的,雖然羅陽的身體壯實,但身為羅陽的親兵,李貴還是要盡上自己的職責。
抬頭看了看天色,原本正要往後院走去的羅陽,卻又收回了腳步,而是對李貴做了個手勢。見到這個手勢之後,李貴立馬便是會意,當即便是抱拳一拜,轉身就走了。而羅陽則是左右看了看,看到一名婢女正好路過,羅陽當即便是招手喊道:“你,過來!”
那婢女不過是大將軍府上最底層的下人,見到羅陽相召,哪裡敢多問什麼,低著頭,快步便是跑到了羅陽的面前,盈盈一拜,低聲說道:“奴婢見過王爺!”
“嗯!”羅陽點了點頭,對那婢女說道:“你且去傳話給公主,就說孤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嗯,今天晚上孤就不回來了!”
聽得羅陽的吩咐,那婢女連忙是點頭說道:“奴婢遵命!奴婢這就去為王爺傳話!”見到羅陽對著自己揮了揮手,那婢女這才轉身,小跑著往後院跑了去。而羅陽看著那婢女匆匆忙忙的背影,也是不由得啞然失笑,看來自己也是真的完全適應了這個時代了,這種傳話的事情,現在也要吩咐下人去辦,這要是換作原來在後世的自己,那是根本想都不會想的事情。
就在羅陽正想著出神的時候,李貴又跑了回來,對著羅陽抱拳一拜,沉聲說道:“主公!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馬車正在後門候著呢!”而聽完李貴的話,羅陽便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在李貴的帶領下,徑直朝著大將軍府的後門方向走去。
而這個時候,那名婢女已經到了後院的廂房,在廂房內,羅陽的正妻,也是大漢長公主劉瑩姬,此刻正在幾名老宮女的伺候下著衣。經過了這麼幾年,劉瑩姬也不再像是當年跟隨羅陽逃出洛陽時那般青澀了,反倒是多出了幾分成熟和嫵媚,特別是那身形變得更加豐滿圓潤,在輕紗的映襯下,顯得越發誘人!
聽完婢女為羅陽的傳話之後,劉瑩姬正好穿戴好了衣衫,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頷首,嬌聲說道:“嗯,這件事哀家知道了!退下吧!”
而等到那婢女退下去之後,之前一直在伺候劉瑩姬著衣的兩名老宮女卻是相互使了個眼神,其中一名身形有些發福的老宮女突然對著房間內伺候著的宮女擺了擺手,說道:“公主用不著你們伺候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這老宮女在這廂房內的權威可是不低,那些年輕宮女沒有一個敢不聽的,除了劉瑩姬和兩名老宮女之外,其他人都是朝著劉瑩姬盈盈一拜,便是魚貫撤出了廂房。而劉瑩姬只是看了一眼那個老宮女,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坐到了一旁的銅鏡旁,對著銅鏡內自己的影子,開始慢慢帶起了頭飾。等到所有年輕宮女都退出去之後,劉瑩姬則是瞥了一眼那兩名老宮女,淡淡地說道:“李尚衣!王尚沐!你們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弄得這麼鬼鬼祟祟的,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