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似的眼睛怒氣衝衝的大踏步走了進來,一進門,嘩啦一聲,一大片保衛團的人就把槍指向了陳良雍,孟卓業也把腰上的□□拔了出來指了過來:“九兒在哪裡?你自己交出來我就不進去搜了!”
這時候,站在陳良雍身邊的護衛隊成員見此情況也嘩啦一聲紛紛舉起了手裡的槍,孟卓業大吼一聲:“陳良雍,你敢反抗保衛團抓捕殺人犯,要反了不成?!”
陳良雍:“好象是孟團長先拿槍指的我吧?我可不是什麼殺人犯!”
孟卓業:“哼,窩藏嫌犯也是犯罪!”
陳良雍:“孟團長又看到我在哪裡窩藏殺人犯了?”
孟卓業氣呼呼的瞪著陳良雍:“陳良雍,我知道你讀過不少書,早年還做過幾年大清的縣令,肚子裡有點道道,但我老孟是個粗人,我只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我今天告訴你,二冬死了,你們陳家如果不把九兒交出來,這事沒完!”
陳良雍:“孟團長剛才說的九兒殺了孟二冬,證據在哪裡?”
孟卓業衝身後大吼一聲:“姚保川,滾出來,說說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什麼?!”
一個保衛團的小兵馬上閃身出來:“昨天夜裡,在五福鎮兵營,我親眼看到九兒拿槍打死了孟副官!”
孟卓業:“聽到了嗎?”
陳良雍心裡咯噔一聲,莫非昨天的事真的跟九兒有關?那夥兒滅了兵營的人是九兒帶去的?九兒又是從哪裡找到那麼多人來幫自己的?九兒真的把沈東平救出去了嗎?
陳良雍:“九兒從昨天下午就失蹤了,陳家上下並不知道她的去向,敢問這位姚兄弟,真的看到九兒去了五福鎮兵營?她一個人去的?她又去五福鎮兵營做什麼?為什麼孟二冬在那裡?九兒為什麼要開槍打死孟二冬?”
姚保川張口就氣沖沖的道:“哼,她去五福鎮兵營能幹什麼,還不是去救他爹,她還帶了幾百號蒙著面的不知道什麼人一起去的,孟副官在那兒看著他爹,一見他爹受了傷上來就打孟副官——哎喲——”
這姚保川嘴巴極快,一張口就霹靂啪啦的說了一串,誰知剛說到半截就被孟卓業一腳踹倒在地:“你他媽話哪這麼多廢話!滾回去給我閉嘴!”
陳良雍:“孟團長,我可是全聽到了,九兒去五福鎮兵營救他爹?我可是知道沈老闆是被不明人士綁架到了五福鎮兵營,對方還索要5萬贖金,孟副官在那看著沈老闆,那莫不是說沈老闆是被孟副官綁走的?沈老闆又受了傷,也是孟副官打的?所以九兒去了兵營見到這個情況跟孟副官起了矛盾才開槍打了孟副官?”
孟卓業回頭狠狠瞪了下那個姚保川,衝陳良雍道:“陳良雍,今天我不管你找出什麼理由,九兒打死了二冬,如果你不交出九兒,我不會善罷干休的。”
陳良雍:“既然孟團長不肯講理,我也沒必要再說什麼了,九兒昨天下午就失蹤了,並不在陳家大宅,還請孟團長去別地兒找找吧。”
孟卓業一揮手:“兄弟們,把陳家上上下下給我搜個遍,不找出九兒今天誰也不準回去!”
看著這夥兒氣勢洶洶的兵痞,陳良雍怒吼一聲:“孟卓業!我家裡還有女眷,如果驚著了你擔當得起嗎?”
孟卓業:“女眷?我親侄子都被九兒打死了,你還跟我說驚著女眷,兄弟們,都他媽進去給老子搜!手裡給我輕著點,別一不小心就砸壞了東西!”
護衛隊的人再次舉槍指向了和要強闖內宅的兵痞們對持在了一起,孟卓業用槍指著陳良雍:“陳良雍,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我侄子死了,九兒必須來償命!再攔著,可別怪我手裡的槍不長眼睛!”
陳良雍知道自己手裡這點人無論如何也是攔不住孟卓業的,就算硬著頭皮抵抗也只會徒傷人手,好在九兒並未在陳家大宅內,只好嘆了口氣示意護衛隊的人閃開路讓保衛團的人進去,這夥兒豺狼一般的兵痞進入內宅後瘋狂的在各院翻箱倒櫃的翻找,有不少傢俱和擺設都被這夥兒兵痞‘不小心’的碰到地上摔碎了,甚至還有兵痞見到有值錢的東西明打明的往兜裡塞。
陳良雍站在一旁氣得牙關緊咬,不大會兒功夫這幫兵痞就衝到了最後邊的那重院子,把正在屋裡繡花的王意如和小翠嚇得哭著就跑了出來,不大會兒功夫屋裡的衣服被褥就被扔了一地,一些首飾也被洗劫一空,見果真沒有九兒的影子,孟卓業大踏步的又往前院走去,在第二重院前站定,看到有夥計和護衛都集中的守在這重院子裡,便一招手衝身後的兵痞道:“就剩下這個院子沒搜了是嗎?給我搜!哪個院子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