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就下來了,看得陳雲霆的心裡也好一陣揪得難受,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執念這麼深,也不知道共.黨都是幫什麼人,竟能把人迷惑成這個樣子。
話已至此,陳雲霆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只好安慰計凡:“我會把話帶到的,你也別太灰心,說不定風聲過去後柳陽會派人來救你。”
計凡哽咽著:“謝謝陳少爺為我冒這個風險,也向我昨天騙你來報社真心的道個歉,我確實沒想到會有清黨大隊的人來……”
陳雲霆:“算了,都過去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陳雲霆心情沉重的回到辦公室,蔣蘋:“怎麼樣,勸說成功了嗎?”
陳雲霆搖了搖頭:“我回去了。”
蔣蘋低低的說了句:“我很好奇你穿女裝的樣子。”
陳雲霆現在剛意識到剛剛蔣蘋就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話,現在又這麼說,莫非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正想開口問句什麼,蔣蘋已經開啟辦公室的門衝外邊喊了聲:“小張,送陳少爺出去。”
馬上,警衛就把陳雲霆帶出了大門,張鐵塔默不作聲的把馬韁繩遞了過來,陳雲霆沒有開口,張鐵塔也沒問,兩人上馬回了湖口鎮,胡阿姨一見陳雲霆回來,馬上就起身過來詢問情況,陳雲霆把訊息一說,胡阿姨一邊流淚一邊無奈的責罵著計凡:“這個傻小子,吃了什麼*藥,非要自己作死啊……”
陳雲霆嘆了口氣:“胡阿姨,您要不舒服的話就回家休息幾天吧。”
胡阿姨抹了抹眼淚:“人各有命,我傷心難受也沒用,少東家放心吧,我會安心上工的。”
陳雲霆也沒再說什麼,回到櫃上猶自回想著蔣蘋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這個女人,句句‘我看上你了’,到底是想做什麼?明知道自己娶了親——就算發現自己是個女兒身,也知道自己身邊有個九兒了,又想到在自己成親那天晚上,蔣蘋曾專門去賀喜,還說了句‘不合適可以離’,這個蔣蘋……也真是個難纏的角色。
幾天後,孟卓業的保衛團集合了主要兵力300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象鼻山,看到新聞的人們,有的說那幫土匪是該整治整治了,有的則說孟卓業這300人還不夠好漢幫的人練手的,傳聞好漢幫可是有□□之眾,雖然不知道真假,但總是要比保衛團這點人要多、要強的,各種輿.論都有。
陳雲霆看著報紙,心裡回憶著幾些日子去象鼻山偶遇白雲飛的事,那5個山頭,□□肯定是有的,孟卓業這幫人基本就是去做做樣子,根本不會真正下狠心打的,他可沒那麼傻,知道王意文刻意出的損招還硬往上撞,兩人各有自己的如意算盤。
奇怪的是,孟卓業的隊伍一去三天,居然完全沒了訊息,保衛團的人沒有人回來,也沒聽說被殲滅,就這麼如泥牛如海般沒動靜了!一時間全城的百姓都沸騰了起來,又有人傳聞保衛團被好漢幫全殲了,有的說保衛團全團都投奔了好漢幫……
對此陳雲霆也頗是有些意外的,全殲和投降的可能性都不大,很可能是好漢幫的人把保衛團的人囚了起來,就是不知道好漢幫這麼做是什麼目的了,這次剿匪明確要求各鄉鎮保安隊也要一起參加,沒想到陳良和竟然告假說自己拉肚子躲著沒去,倒是孟二冬做為副官義不容辭的也跟了去。
這三天的時間,王意文可是比保衛團還忙碌,一連發布了幾道政令,用三天的時候把全城的錢莊都整頓了一遍,毫無疑問的,最後又挑出了幾家願意合作的以官方指定的形式准許經營,其他錢莊則停業的停業、關門的關門,雖然也有幾家原來是孟卓業罩著的錢莊去縣公署表達了不滿,但眼下整個保衛團都下落不明的情形下,明顯的就沒了底氣,最後基本都被王意文拿下。
陳雲霆甚至懷疑王意文是不是跟好漢幫的人達成了什麼協議,這次是故意給保衛團的人下了個套,但這件事自己不知道內情,又找不到什麼把柄,也只能是憑空猜想,三天後,保衛團的人終於衣衫不整、丟盔卸甲的回了城,人員竟然破天荒的沒有折損,去的時候帶的槍支彈藥全部沒了蹤影,就連乾糧、水壺、軍裝制服都被好漢幫的人繳了去,多數人都是穿著背心褲衩回來的,可真是一下就丟盡了保衛團的臉,不過,保衛團的人本來也是一夥地痞流氓,也談不上什麼臉面,恐怕陳良和正躲在哪家妓.院裡暗笑這次幸好自己沒去。
保衛團的人是7月24日中午被放回來了,這天正是大暑,300號人頂著大太陽沒精打彩的從幾十外走路回了城,去的時候有的軍官騎的馬和一輛孟卓業開的破吉普車都被扣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