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眉頭緊皺,小胸脯氣鼓鼓的上下起伏著,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焦急,轉身就回屋從枕頭底下把那條游龍鞭拿了出來緊緊的握到了手裡,接著隨手就抓起搭在椅子上的一件棉披風就要出門,陳雲霆一把拉住九兒:“九兒!你要幹嗎?別衝動!”
九兒:“我要去救我爹!”
陳雲霆:“九兒,我心裡和你一樣著急,但我們不能盲目的就去救人?你知道抓爹的人是什麼人?有多少人?為什麼一定要指定你去救人?不搞清楚的話怎麼能順利的把人救出來?”
九兒:“管不了那麼多了,栓子說了那夥兒人往五福鎮方向跑了,領頭的是叫白面書生!沈家就我一個女兒,我不去救誰救!”
陳雲霆:“就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去跟一夥兒有槍的壞人鬥?”
九兒掙扎著:“你的槍放在哪裡?把你的槍給我!”
陳雲霆:“九兒,聽我的話,先摸摸情況,匪人是要求財,不會輕易傷人的!等摸好情況了,我們再計劃怎麼把爹救出來!”
陳雲霆好一陣勸說和安撫,栓子也跟著一起勸,九兒這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雙目冒火牙關緊咬的沉默著,現在也反應過來剛才栓子說的那個匪徒頭目是叫白面書生,驀然間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白面書生不是象鼻山好漢幫的大當家的白雲飛的外號嗎?這麼巧,這人是重名了?還是故意打著白雲飛的名號來的?九兒還真不敢相信這夥人會是白雲飛的。
看了眼栓子,九兒問道:“栓子,那夥兒人有多少?”
栓子:“有20多個人,小姐,您不要衝動,雖然來的人只有20多個,但如果他們是想把您引到五福平鎮去,那裡很有可能是這幫人的據點,可能人會更多。”
陳雲霆:“九兒,彆著急,如果能用錢把人救因來反而是最簡單的,就怕這幫匪人不講信譽,拿了錢還不放人。”
九兒:“雲霆,我就是擔心這個,小時候跟師父學藝的時候是聽過不少匪徒劫人劫財的故事,不是每一夥兒匪人都遵守原則拿了錢就放人的,有的為了防止人質出去後透露自己的長相和底細,會直接把人殺了,拿錢的路不一定行得通。”
陳雲霆:“兩手準備,錢備上,救人的辦法也要用,給我點時間來籌劃下,會想辦法把爹救出來。”
兩人洗漱完畢也到了早飯時間,為了避免更多人的擔心,吃完飯陳雲霆把這件事單獨的跟父親陳良雍說了,陳良雍也很震驚:“雲霆,以你看這件事是什麼人乾的?”
陳雲霆:“爹,我懷疑是孟卓業的人故意打著白面書生的名號來裝神弄鬼。”
陳良雍:“真的會是孟卓業麼,難道也是因為老紹興沒有答應他們的合作要求?”
陳雲霆:“很可能是這個原因,但是對方指明要九兒去贖人,我覺得這裡邊有蹊蹺。”
陳良雍:“什麼蹊蹺?”
陳雲霆:“孟二冬一直對九兒有心思,如果這事真是保衛團乾的,說不定會是孟二冬主導的,想故意引九兒過去,然後對九兒不利。”
陳良雍猶豫了下:“那這件事更要小心,稍安勿躁,你先回房安慰下九兒,我讓你鐵塔叔聯絡江湖上的朋友先去打探下情況。”
陳雲霆:“好。”
這天,陳雲霆一邊在帳房忙碌,一邊把九兒帶在身邊看著,生怕九兒一個衝動出去犯糊塗,到了晚飯後的夜裡,就當兩人打了趟拳又洗了澡躺下的時候,陳三兒便過來通知陳雲霆去陳良雍的書房一趟,陳雲霆知道肯定是張鐵塔那邊傳來了訊息,一進披了衣服匆匆起了床。
九兒也一骨碌的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陳雲霆伏身親了親九兒的臉:“外邊天冷,去了也幫不上忙,聽話,乖乖在房裡等我。”
九兒急道:“我又怎麼躺得住!”
陳雲霆摸著九兒的腦袋:“乖,一切有我。”
說完,快步走了出去,到了書房,陳良雍和張鐵塔已經在等了,一進門,陳雲霆就急道:“爹,鐵塔叔,訊息打探到了嗎?”
陳良雍:“讓你鐵塔叔說吧。”
張鐵塔:“我託人去查探了,這件事是孟二冬派人主導的,現在沈老闆就被關在五福鎮一個兵營裡。”
陳雲霆:“兵營裡?那看守的人有多少?”
張鐵塔:“孟二冬的人只有30來人,但是那裡還駐紮著原浙江陸軍一師第四團的一部分人馬,大約有200來人,我找的探子去的時候,孟二冬正和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喝酒,這個軍官是第四團第三營的一個營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