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兩人深深的相擁著,陳雲霆忍不住哈哈的輕笑著:“還知道難為情,剛才難耐的那個樣子真像一隻心急又貪吃的小欲貓。”
九兒伸手輕輕掐了一下陳雲霆的腰:“都怪你老爹,給人喝的什麼藥酒,肯定不是什麼正經酒,哼!”
陳雲霆:“我也是第一次喝,怪不得他說喝多了會受不了,想來人參和鹿茸都是燥熱和大補的東西,喝了容易衝動,下次有機會可不再要貪杯了,一杯就好。”
九兒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啊——渾身上下好痠軟無力……”
陳雲霆:“先彆著急起來,緩一緩再動。”
屋裡放了降暑的冰塊,兩人已經消了燥熱的身體快速的降了溫,陳雲霆順手拉起床上的薄被蓋到了九兒的身上,剛蓋好,就聽到外邊有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就聽秋紅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少爺,夥計喊來了,您看書房還照原來的格局搬過來麼,還是有什麼要改變的?”
剛剛激烈的運動完,陳雲霆身體也有些乏了,也沒下床,抱著懷裡的九兒衝門口說了聲:“還按原來的格局搬吧,反正這房間大小是一樣的。”
秋紅應了一聲,便招呼夥計開始叮叮咣咣的搬了起來,緩了過來的陳雲霆和九兒也慢慢的穿衣起了床,打算到外邊看一下情況,看九兒下床後兩腿發軟的樣子,陳雲霆心疼的過來把九兒抱在了懷裡:“不行的話你就再躺會兒,我自己出去看看就好了。”
九兒從陳雲霆的懷裡出來,搖了搖頭:“沒事,呆在屋裡有些悶,我想出去走走。”
陳雲霆便扶著九兒的腰從屋裡走了出來,秋紅一眼就看到了滿臉粉紅一身嬌弱的九兒,瞬間也猜到了這兩人又在屋裡做了什麼好事,心裡酸酸的問了聲好:“少爺、姨太太。”
幾個夥計也向兩人問了好,兩人點了點頭回應,陳雲霆:“快搬好了?”
一個夥計:“回少東家,書櫃和傢俱都搬過來了,就差牆上那些幾張字畫再拿出來掛上就好了。”
說話間,另外幾個夥計就把原來書房牆上掛的畫拿了過來,又往這邊房間裡的牆上打上釘子,開始挨個的把這些畫往牆上掛,九兒看到一幅一剪梅黑乾紅花畫的甚是鮮豔,心裡蠻喜歡的,趁夥計打釘子的功夫就拿在手裡多看了幾眼,看完後釘子也打好了,九兒就順手惦起腳尖往牆上掛,陳雲霆則在房間另一邊的書櫃裡整理書籍。
九兒剛一惦腳伸手,就覺得眼前一黑,突然好一陣的眩暈,差點就暈倒了下去,幸好秋紅就跟在身邊,眼見九兒往後倒了下來,一伸手架住九兒比自己瘦弱得多的身體搭到了肩上,只感覺到九兒瘦弱的身體掛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顫抖著,呼吸也有些急促,秋紅緊張的問了句:“怎麼了這是?”
在一旁的陳雲霆看到九兒突然被秋紅扶起了,馬上幾步走了過來:“怎麼了九兒?”
九兒弱弱的抬起頭:“沒事,剛有些頭暈。”
陳雲霆:“秋紅,把二姨太扶到房間好好照看著,我去外邊請個大夫過來看看。”
九兒:“雲霆,不用請大夫了,我只是……這些日子身體有些虛,養段時間就好了。”
陳雲霆愣了下,昨晚、今早、中午,連續幾次,肯定是折騰得她有些過份了,心裡頗有些後悔和愧疚,只好讓秋紅把九兒扶到了房裡,自己在外邊招呼著夥計繼續收拾。
秋紅把九兒扶在床上,把被子和枕頭賽到九兒的背後,讓九兒在床上靠好,拿被子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被打溼的痕跡,便知道兩人剛才有多激烈,少爺也是,九兒現在身子這麼弱,還一天幾遍的折騰她,她受得了才怪,這還是身子底子比較好的九兒,要是那個病嬌小姐王意如,恐怕連床都下不了了,想到這裡,又不免為九兒感到心疼。
秋紅低低的問了句:“九兒,是不是那件事特別耗費體力和精力?”
九兒皺了皺眉,輕輕的說了句:“姑娘家家的,問這個做什麼?”
秋紅撅了撅嘴:“你還不是昨天晚上才不是姑娘了,我就是好奇,問問不可以麼?”
九兒看了眼秋紅一臉挑釁的樣子,身子一撐就要坐起來,驚得秋紅趕緊伸手扶住了九兒的肩膀:“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我不問了還不行嘛!”
九兒:“你這丫頭好大膽,非要把我惹急了是嗎?”
秋紅嘿嘿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逗我呢,我還得好好伺候你跟少爺呢,你也不能把我打壞了不是,再說……反正……你現在的樣子也不定打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