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陳雲霆又把手伸向了九兒纖瘦的背,現在天熱了,最近又流行什麼解放婦女的去提束胸衣運動,雖然有些舊式小姐還在穿又緊又熱的束胸衣,但很多大城市的先進女性已經不再穿了,一些民間的女性也因為早已厭煩了束胸,且並沒有那麼講究而直接就不穿了,只是這個時期國內並沒有普及高檔的西方傳進來的所謂內衣,那些只是大城市的太太小姐們才買得起的進口貨,普通人家就直接不穿了。
陳雲霆雙手在九兒的背上陶醉又溫柔的撫慰著,雙手正打算繼續遊走……就聽九兒在耳邊輕輕說了聲:“佔我便宜半天還沒佔夠?”
陳雲霆驚得趕緊把雙手撤了出來:“你什麼時候醒了?”
九兒:“我只是閉目養神歇一會兒,你當我真的睡著了?你的骨頭硌的我肉疼。”
陳雲霆只好賴皮的笑了笑:“當你的肉墊半天還嫌硬。”
九兒突然坐起身把手伸進了陳雲霆穿的西式馬甲下,幸好裡邊的襯衣是紮在褲子裡的,沒有摸進去,即便如此,一向對自己身體戒備性相當高的陳雲霆還是緊張的一下坐了起來,伸手捉住了九兒的小手:“你幹什麼?”
九兒:“幹嘛這麼緊張,只許你佔我便宜不許我佔你便宜了?”
陳雲覆復又躺下,依然捉著九兒的手:“我身上帶了槍,怕走火。”
九兒:“什麼?你帶槍了!快拿出來給我玩玩!”
陳雲霆坐起身抱住九兒:“你站起來,坐在我身上怎麼玩槍?”
九兒這才站起身來,陳雲霆從腰間把槍從槍套裡□□,這隻小巧又黑亮的勃朗寧□□輕便又漂亮,很方便攜帶,九兒上來就要搶,陳雲霆:“九兒,槍很危險,玩不好會走火傷人,你先別急,看我怎麼打,一會兒會讓你玩的。”
九兒這才老實的立在了一邊,陳雲霆在地上找了塊碗口大的土塊,又拔了幾根草編成繩子把石頭綁起來吊到一顆樹上,之後站在距離石塊約20米左右的距離站定,陳雲霆雙腳微微叉開呈八字站直身體,左臂自然下垂,右手緊緊握住槍身抬起到與肩齊的水平位置,把右手食指勾在了扳機上,左眼眯起,右眼從□□上方缺口與準星的連線上穿過,調整呼吸、凝視前方,將視線最終聚集在那塊吊起的土塊最中心的位置,之後右手乾脆利落的一扣扳機。
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塊被吊在樹下的土塊嘩啦一聲就四散碎裂掉到了地上,只剩下空空的草繩圈還在樹上晃盪,九兒興奮的拍著手:“打得真準,讓我也打一槍試試行嗎?”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啪啪’拍了兩下巴掌:“好槍法!”
陳雲霆一回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兩個年輕男子從身後走了過來,兩人都是十七八歲左右的年紀,穿著灰色中山裝的年輕人,這兩個人看學生不像學生,看軍人不像軍人,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怎麼會來後山這個偏僻的地方。
陳雲霆看到張鐵塔也已經跟了過來,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這兩個人的動靜,陳雲霆問了句:“兩位是?”
前邊那個留著分頭的長臉青年說道:“我們是前進報的編輯,我叫柳陽,他叫靳培元,今天休假出來散心,碰到有人槍法這麼快,忍不住叫了聲好,沒打擾到幾位吧?”
說著,這兩人還有意的看了看旁邊的張鐵塔,陳雲霆遠遠的看了下,身後的草地上果然多了兩匹馬,對這兩人的話卻是不怎麼相信,現在連報社編輯也騎馬出來散心了?還懂槍法?莫不是國.民.黨嘴裡說的共.黨吧?
陳雲霆:“沒關係。”
柳陽:“小哥繼續打,我們閒著沒事就當看個熱鬧。”
有人來路和身份不明的人盯著,其實陳雲霆已經不想繼續打了,但看了一眼熱情滿滿的九兒又不忍心打擊,只好把槍遞給了九兒,好讓九兒也過把癮試一下。
陳雲霆又找了個土塊綁好吊在樹上,之後把槍遞到了九兒的手裡:“記著,無論任何時候,只要不是面對敵人和壞人,槍口都不能對著人,對著自己也不行。”
九兒:“為什麼?我又不發射。”
陳雲霆:“因為……槍會走火,一不小心子彈也有可能會自動發射出去傷到人。”
九兒:“知道了。”
陳雲霆:“來,把腿再分開些,站直了,左手垂下來,身體放鬆,別緊繃,右手握好槍,抬起手臂,往上,好,這裡是準星,集中右眼視線穿過準星和缺口處定位在土塊中心,對,就這樣!”
九兒緊張的手微微抖了抖:“可以發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