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乾淨？！這是什麼玩意兒？
錢曉晟一臉的莫名其妙，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瞪著對方。
眼前的女子長相斯文秀氣，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事實上，剛剛對方也自我介紹過，這周琳琳不但畢業於某名牌大學，現在還是某局的公務員。
總之，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空口說胡話的人！
一時之間，錢曉晟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聽錯對方說什麼了。
“嗯！不乾淨……不乾淨就是民間所說的鬼上身。”看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周琳琳點點頭，鼓足勇氣說道。
錢曉晟終於忍不住笑了：哈哈，鬼上身？！那你說說，他鬼上身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兒？
女子想了想，認真描述起來。
聽她說著說著，榮晟曉臉上的笑意漸無，眸底一片凝重。
對方是個普通的體育老師，籃球尤其打得好。周琳琳就是在大學裡被他球場上矯健的身姿，以及俊美不凡的容貌所吸引。
關鍵是這個男人是出了名的暖男一枚，沒發病前對周琳琳裡呵護倍至。
也正因為如此，當初劉主任才答應他們大學一畢業就結婚的。對方家境不好，而劉家就這樣一個寶貝女兒，所有的婚房等一應結婚花費全由劉家承擔。
誰知道這結婚沒多久，就開始家暴。被氣得差點葉血的劉主任當仁不讓接回了女兒，向對方提出了離婚。
既然離婚，這財產都是周琳琳的，當然得全部要回來……
錢曉晟沉吟著：如果這女子沒有說謊，那個男人發病時的情形倒還真是和某些影視劇中，人被鬼或魔上身後的樣子。
只是這樣匪夷所思的事兒，現實中真的有嗎？
想到這裡，她再次盯著對方的眼睛：“你說他發病時就與平時完全不一樣，渾身凜然，說話的語氣和舉動和電視裡的王者一般？你確定不是平時古代言情電視劇看多了？”
當然不是！我從來不愛看那些肥皂劇的。但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那目光……目光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說到這裡，周琳琳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噤，喃喃道：“錢律師，假若我不和他離婚，感覺總有一天會死在他手裡。最可怕的是，他每次都和作夢一樣，清醒過來什麼都不記得，還說我胡鬧。”
哦！原來是這樣啊！錢曉晟恍然大悟點點頭。
如此說來，這傢伙是得了夢遊症。
她十分肯定地得出了結論。
周琳琳連忙搖手：不……不是夢遊症。我已經查過資料，夢遊症是要進入睡夢後才會發生的，可他大白天的……
不等她說完，錢曉晟一揮手止住了她：算了，他什麼症我也不關心。既然你是我哥介紹來的，這案子我幫你處理。但現在對方不願意離婚，你必須提供他發病時對你家暴的證據，這樣判決才對你有利。
家暴的證據已經有，我每次被他打後都有醫院的病歷等資料，但他發病的……
說到這裡，周琳琳遲疑起來。
“唉，還真是溫室裡長大的花兒呢！”錢曉晟嘆了口氣，如此這般吩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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