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情,可是,可是她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對不起她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更緊的握住了葉詞的手,用一種動人而感傷的聲音說道:“葉詞,我知道你的意思,也許你認為這件事確實和你無關,可是,葉詞我們從小情同姐妹,我們是手足啊,也許你會覺得我的要求太過分了,可是,我從小就沒有求過你什麼,能不能,答應我一次。也許你和何蕭之間有太多的誤會,但是你能不能為了我放一放?想想我們小時候,我們多要好。只要你願意,我們還可以像是小時候那樣的要好,難倒這樣不好嗎?”
“你是在威脅我?”葉詞挑起了眉頭。她靜靜的看著面前董音的那張臉。自小,董音都是漂亮的,她的漂亮像是一株菟絲草那麼柔弱而惹人憐愛,這一點似乎從當時到現在從來沒有改變過。她自小也是願意保護她的,因為她真的喜歡他們,可是,什麼時候這種喜歡和保護居然變了味道?什麼時候菟絲草一樣的董音居然變了味道?
呵,愛情真偉大。
或許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就實在不明白,千山斜陽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董音為了他出賣自己的過往,出賣自己的感情,甚至出賣自己的尊嚴難倒董音不知道,當她今天這麼跟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的時候,在她葉詞的眼裡,她董音不過就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嗎?
商品都有價值,董音也不例外。而對於葉詞來說,董音的價值不過就是記錄自己曾經淳樸快樂的童年,難道她就這麼肯定,這些東西對於自己就如此重要嗎?難道她就真的認為這些已經太過遙遠的記憶對於自己這個已經死過一回的重生者來說彌足珍貴嗎?
不,絕不是
她確實珍惜過往,不過卻不是來者不拒。她只想在重新來過一次的生命中找到那些最值得珍惜的東西。而董音到底在不在這個範圍之內,對於葉詞來說,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葉詞的話讓董音愣住了,她的嘴唇微微抖了起來,她,她有在威脅葉詞嗎?不,她不會的,她怎麼可能,怎麼敢威脅葉詞呢?自小,葉詞都是最冷靜最深沉最強勢的那個孩子,她似乎永遠是他們的中心,他們的主心骨,她,她怎麼敢威脅葉詞呢?可是,剛才,剛才她又做了什麼?
兩人就保持這樣的動作了很久,久到董音覺得自己的腿都已經麻了,她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目光中帶著溼漉漉的潮意,可是,那黝黑的眸子裡卻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堅持和勇敢。她的聲音並不大,可是擲地有聲:“是的,我是在威脅你。我以我們過往十八年的感情威脅你,我以我們曾經所有的美好威脅你,我以我這個朋友威脅你”
葉詞看著她,忽然有些許的讚揚,其實董音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她不用在站在自己的背後了,至少她能說出自己的想法,這樣……多好。
葉詞就這麼沒由來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是鮮少這麼燦爛而沒有心機的。那笑容如同現在溫暖的春風一樣燦爛,讓董音的眼睛都花了,她這才發現,原來笑起來的葉詞很好看很好看,甚至比自己還要好看。
隨後,葉詞從董音的掌心中抽出了手,抬了起來,輕輕為她整理了下連旁邊的碎髮。她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順著董音那圓潤的面龐一直滑到了她的下頜,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了董音的下巴,就這麼抬了起來。
她的目光中彷彿帶著碎冰,刀子一樣扎得人心寒。而她的聲音,她的話卻更為凌厲,彷彿淬了毒一般的暗器,飛過來讓你無從招架,就這麼昏天暗地的陷了下去:“你就怎麼敢認為我會受你威脅?”
“小詞……”董音的下巴被葉詞捏得生疼,她的眼睛越發的潮溼起來。
一邊的易蒼想要起身幫忙,卻被白陌一把按住,讓他動彈不得,只得低低的喊:“葉詞,你放開她,葉詞你不要欺負她”
葉詞彷彿沒有聽見易蒼的聲音,扯開了嘴角,笑得冰冷而殘酷:“董音啊董音,你怎麼就敢確認我一定捨不得你?”隨後她眯起了眼睛抬起頭,然後狠狠的丟開了她的下巴,轉目看著易蒼,冷笑:“我欺負她?難倒看著柔弱的人就一定會被欺負嗎?”
董音吸了吸鼻子,狠狠的咬著下唇,只覺得羞愧難耐。
“你們崇拜千山斜陽,你們喜歡千山斜陽,我就必須為你進入鐵血戰戈是嗎?就因為我們是發小?是朋友?我就必須因為你們的緣故,幫鐵血戰戈無償的拿一次又一次的首殺,還要受人擠兌?就因為我們是朋友?我就必須告訴你們我一切的秘密?無論是PK還是SOLO?就因為我們是朋友?我就算離開也要默默忍受他們潑髒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