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這狼狽勁,人家還是第一次看見。”
“少扯淡,你倒是沒白來現實世界,還知道竇娥了。你不會害我我相信,但你敢說自己什麼也沒幹?說吧,坦白從寬,都交代出來我會考慮饒你一命。”王洛蹙著眉頭。
白月氣定神閒:“人家就在酒里加了點東西,給蘇秀喝的是一種精神輔助藥劑,一點害處也沒有,就是有稍許副作用,藥效發揮期間相當於狂化,會把她的膽子放大那麼一點點,讓她做出平時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我保證,她的神智始終是清醒的,她是藉著酒勁,自己走進您屋裡的。她自己願意這麼幹,怎麼也算不到我頭上吧?”
“蘇秀自己去的我房間?那她身上的衣服…誰給她脫得?”王洛有些忐忑的問出了重點。
白月一臉強忍著笑,想笑又怕王洛惱羞成怒,殺人滅口的表情,粉臉憋得通紅:“這我哪知道啊,要是你們最激情那段我在一邊旁觀聽牆角,還不得被老闆秋後算賬把我殺了,我當時壓根沒敢上二樓。嘻嘻,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老闆你得自己回憶。”
王洛想了想,半點沒頭緒,斷片嚴重,靈機一動,在意識裡問銀行:“那個,我當時……到底睡沒睡蘇秀?”
“本行當時捂著臉呢,具體發生了什麼也是沒敢看。這不你自己要求的嗎,讓本行在你和女子起膩的時候自動遮蔽,本行一直都是這麼幹的,所以當時怎麼回事,本行不知道。”銀行應道。
這昨晚到底發生了啥似乎弄不清楚了,王洛愣一下,繼續質問白月:“其他事先放一邊,我問你,我為什麼那麼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