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木聰木靖,你二人可有話同本王解釋。”
“咦?”摸不著頭緒的明玉錦輕咦了一聲,卻也不發問。
只是心裡納罕,這四哥也沒見到人,怎麼就像是早知道里頭的是木聰木靖一樣。
自己也只是覺得這兩人住在這種密室裡,身份著實可疑,所以才想讓龍千灝來看上一看得。
明玉錦正苦思冥想,卻被一聲怒喝打斷了思緒。
就聽到一聲振聾發聵的嘶吼聲傳來:“你們龍家這些狼心狗肺之徒,我等忠心報效,你們卻因為莫須有的原因,屠戮我木家滿門!蒼天啊~”
一聽這話,明玉錦也不想了,趕忙坐到龍千灝身邊,附首過去,捅了捅他的肩膀,輕聲問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龍千灝輕拍她肩膀,示意她坐好,方把目光投到地上二人身上,眼神銳利,語氣冷冽:“這便是你等屠戮羽林衛千餘軍士的理由?”
木聰木靖聞言一驚,相視一眼,同聲反駁:“荒謬,我等已在此避居多日,屠戮羽林衛一事從何說起,明明就是你們派了兵將誅我木家滿門,我等幸的恩人相救,才僥倖逃出生天!楚王,莫不要倒打一耙!”
“既然如此,本王想知道,是誰告訴你們,木家滿門被誅?”
“自然是恩公!恩公的名諱你沒有資格知道!”木聰木靖又是齊聲回道。
旁聽的明玉錦揉揉耳朵,覺得這兩人就是二傻子啊!
“那如果本王說,木家只是國宴當日被押天牢,並無人喪命,你們該當如何?”
聞言,二人面上一喜:“當真!”
木聰隨即又沉下面色:“不可能,你們既然能派兵一路截殺於我,又至江南殺我二弟府中老小,又如何會放過身處都城的木家人!恩公不會騙我們得!”
龍千灝彈彈衣袖,面上巍然不動,只是語氣卻是冰冷刺骨。
“本王是有意將木家治罪,因為木聰你翫忽職守,通敵賣國,私放南燕殺手及千目人入我大興國境,任其殺我大興子民,傷我皇兄!”
“還有你那女兒木離更是修習蠱術,以蠱毒重傷我五皇弟,並在國宴上,驅動蠱蟲,為禍百官,意圖行刺父皇!”
“你說,這些罪名,夠不夠將你木家九族滅盡?”
隨著龍千灝最後一個字吐出。
木聰滿臉的不敢置信,隨即面色刷的慘白,沉默半響方口中喃喃著:“不可能,恩公說那只是。。。還有離兒,她明明說過她不懂蠱的,不可能!”
跪於他身旁的木靖也是直唸叨著,恩公不會騙他們得!
方才那騰騰的氣勢已是全無,似乎心中一直以來的抱著的信念已毀於一旦。
他們如兩個孩童一般茫然無措,全無封疆大吏應有的官威氣度。
在龍千灝的示意下,明玉錦倏地一個箭步竄到兩人身邊,抬手探去。
須臾後,龍千灝示意白衣衛把二人帶走。
“翼天,出楚王令,包圍刺史府,府中人等盡數捉拿,並命易邵暫代星湖刺史一職。”
“是!”空氣中傳來翼天冷硬的回答,隨即氣息隱去。
明玉錦:。。。真不知道他是藏哪裡去了。
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龍千灝,一臉的求解釋的表情:“四哥,明明我什麼都還沒說呢,你就下令下的這麼爽快?”
龍千灝輕敲她腦門,語氣有些許的無奈:“丫頭,你的能力只能作為輔助,要多動動腦子,更要有一雙發現事物本質的眼睛,不能總是依賴於它。”
他心中擔憂的是,若有一日,這丫頭的能力消失了,就按她這麼越來越迷糊的性子,該如何是好啊。
見時間還有剩餘,便溫聲解釋道:“還記得宮宴那日你探出的那個神秘女子嗎?”
明玉錦聞言猛點頭,那女子,一見便讓人忘卻不得,自是記得清楚明白,怎麼可能會忘。
只是,這包圍刺史府和那女子有什麼關係?
“入城之時,那女子的通緝畫像在城門口,幾處的告示牌上都有貼著。”
對啊,這不是你自己下的命令嗎?
見明玉錦還是不解,龍千灝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
“那告示上的刺史戳令顯示的日期是四日前,這木聰木靖既說在此避難數日,這應忠則因何不同前來傳信發放通緝令的官員問詢一二,卻任由他們二人以為木家被滅?”
明玉錦恍然:“四哥的意思是,這應忠則坑了他們?”
龍千灝頷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