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才救出四五個而已。
而讓之後尋過來人的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每次明玉錦她們救出人的地方,那房子就像挪了個地兒一般。
但是,也沒有人多加關注這些,歸其原因那自然是明玉錦身邊有個力大無窮的樂清,後來眾人議論一番後,便只以
為是樂清不怕辛苦,一樣一樣給搬開得。
說到這裡,就要說說她們昨日傍晚剛來的時候,樂清露的那一手了。
那是一棟二層的小樓,原身是家客棧,一家五口都住在小樓的一層,地動後樓底基座的地面裂了一道丈餘寬的裂縫
,整個小樓都塌陷到裂縫裡去了,最底下只有一點點基座卡著兩邊的裂巖,這稍有一點力道用的不對,這兩層小樓怕就要再遭受一次坍塌的危險,那被壓在基座上頭,小樓一層的一家五口,可就要遭殃了。
接下來的日子那客棧的五人都是仰賴著親戚朋友們吊下去的食物生存的。
只是時日一久,這掛在兩邊的基石便漸漸鬆動了,再不救出人來,怕是。。。
正當眾人束手無策,左右犯難的時候,明玉錦幾人到了。
見此境況,樂清當仁不讓的要求放自己下去,眾人自然是極力阻攔,且都紛紛譴責這幾個小丫頭不懂事,這種危急
的時候還有心情玩笑,那時候明玉錦幾人還沒有透露身份,所以大家譴責起來自然是不客氣至極。
明玉錦幾人也不分辯,只見樂清走到一座倒塌著的破屋前,輕輕鬆鬆一隻手掄起一根成年人腰板粗壯,丈餘長的房
梁,於是眾人閉嘴了。
這是實力的碾壓啊!
最後,那一家五口在樂清的大力神功之下,把一些礙事又沉重的房樑柱子什麼都給丟了,然後一抓一個準,很快那幾
人便有驚無險逃出生天,幾人也是感恩戴德得,不由分說地拖著虛弱不堪的身子對著樂清就是一叩首二叩首,再三叩首的叩拜了起來。
唬得樂清一直肅著的臉都有些繃不住了。
有此先例,大家也都先入為主,以為後頭救出來的那些人都是樂清救下得,那些個功績自然也被記到了樂清身上。
話說這頭。
明玉錦尋到的這處城西的院落,幾人按照以往的慣例,用空間把殘垣斷壁清空後,便尋找起了那尚有氣息的人。
只是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三人雙目俱是一熾。
那是一家三口,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和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丈夫把妻子攏在懷裡,兩人中間是他們的孩子,圍著僅有的一件大麾,護得好好的,而讓她們雙目一熾的,卻不只
是這一幕,而是置於嬰兒唇邊,那兩隻五指佈滿咬痕,血跡斑斑的手。
這對年輕的父母是在以自己的鮮血餵養孩子,以求換的她的生存阿!
“寶寶,可以救嗎?”
“麻麻~寶寶只能救那個娃娃,蜀黍阿姨救不了~”寶寶的聲音有些萎靡。
“沒關係,蜀黍阿姨也是希望娃娃能活下去得,寶寶已經很棒了,完成了蜀黍阿姨的心願。”明玉錦深吸口氣安慰
道。
“好,那麻麻想著寶寶出來吧~”
望著被寶寶救治後,乖乖的依偎在良辰懷裡咕嚕咕嚕喝著異能水的小娃娃。
明玉錦捧著手裡那封字跡模糊的血書,看了又看,才依稀辨認出幾個重要的字“吾兒。。。冷月。。。都城冷家。
。。”
都城冷家?
是那個冷家嗎?
只是冷家之人怎麼會在此出現呢?
待得樂清把那對小夫妻的屍體運出來時,三人才發現,那男子的兩邊肩胛骨處似被穿透了。
這也不是地動造成的傷,兩邊的位置很是勻稱,應是人為,難道是被人廢了武藝?
“翼天”
墨黑身影剎那便立於三人面前。
明玉錦對這個有人沒人都喜歡隱身的翼天也是無語了,尤其幹活的時候也不來使把力,實在是太不紳士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指著地上的男子問道:“翼天,你醫術好,能看的出來這男子受的傷是怎麼造成得嗎?”
翼天也不回答,只是蹲下身子,巡視一番,然後又在男子身上按壓了一會,才冷硬道:“膝蓋骨盡碎,琵琶骨被穿
透,這是人為。按骨骼經絡來看,此人生前武藝應可同白衣龍靈衛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