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青蓮的丫鬟過來,路上警醒些。”
二人領命而去。
見此,龍千軒便朝明玉錦問道:“丫頭,你可有別的線索?”
“有道是有,只是我不會畫畫,這也展現不出來啊。”明玉錦為難得道,這美術課裡她學的最好的就是抽象畫了。
唰唰唰揮灑幾筆,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這工筆素描什麼的她真心不擅長啊。
明玉衡在一旁提醒,“你可以在人的思維間投入影像嗎?”
明玉錦聞言一愣,對哦,這也是一個辦法。
便在腦海中把那神秘女子的身影以及那男子的,凝結成精神力,然後朝三人身上擴散。
這突然冒出來的影像讓三人俱是一驚。
連提議的明玉衡也險些有些受不住,能先打個招呼嗎?!
龍千灝龍千軒二人更是有些失卻形象,險些叫出了聲。
任誰的腦海中突然被強塞進一個不屬於自己記憶的東西,都是會有些驚慌失措得。
就好似自己失去了對自己大腦的掌控權一般。
主要是他們太幸福了,明玉錦基於某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從來沒對他們用過精神力。
這突然來的這一下,還不是那種不讓人察覺的精神力,便有那麼些吃不住了。
讓你們瞧瞧本菇孃的厲害,看以後還敢挖坑給我跳!
明玉錦把三人變化盡收眼底,在一旁邊偷樂邊想著。
三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失措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就見龍千灝把腦中影像過濾一會後,便起身走到元武帝處理朝政的書案前。
拿出一張宣紙,提筆做起了畫。
龍千軒見狀趕緊上前洗筆磨墨。
龍千灝作畫時如行雲流水,修長白皙的右手左右翻飛,揮灑自如。
明玉錦二人覺著一盞茶的功夫都未到。
那廂便已收筆。
兩人湊上前一看。
哇塞,栩栩如生,畫上的人真得好像要從紙上走下來一般。
兩人面面相覷,心中只浮現三字,奇才啊!
畫中有兩人,一男一女。
男子墨衣肅面,正是那霓裳公主的舅舅,千目國幾人的頭領。
女子輕紗蒙面,體態婀娜,單單露出的一雙美目,便已風情盡顯。
讓人看過一眼便終身難忘。
幾人回憶一番,都認為自己並沒有見過這等風姿的女子。
龍千灝指間兩聲脆響。
便有一人出現在眼前。
相較之前暗一暗二的一身黑衣。
此人卻是通體著白,很是顯眼。
明玉錦納悶了,還有穿白衣做暗衛得?
這邊明玉錦猶自不解。
那廂龍千灝已然把手中所繪之畫交給來人,冷聲開口:“白羽,依此圖臨摹,按圖索驥,張貼各大街小巷,半月之內,本王要大興國內,每一州城府縣村都貼滿此女的通緝榜文,上蓋楚王定王令。”
龍千軒道:“四哥,這樣做,不怕她聞風而逃嗎?”
搖搖頭,龍千灝道:“按她藏匿都城這許久,又經歷過你和阿衡的全城搜尋,還不暴露。本王想一般人輕易擒不住她,而聽方才那婢女所言,她所施之術必有一些限制。”
龍千軒少時便以一己之力立屢屢戰功,自然不是愚鈍得,立時就明白了自家四哥的意思。
便介面:“四哥是想敲山震虎,並以此示警大興臣民,讓他們心生戒備,如此,便不會輕易中了那神秘女子所施之術。”
龍千灝點點頭,示意一旁的白羽先去辦事。
明玉錦見通體發白的白羽離去,便收回打量的目光。
開口道:“你們別忘了,還有一個人在都城裡哦,而且很是關鍵。”
龍千灝點點頭,表示明白。
一旁明玉衡,有些不解,拿眼詢問龍千軒。
龍千軒輕捏自家媳婦的小手道:“就是那個引薦這一男一女去見二哥的人,此人必是得二哥信任之人,而二哥的心思我們都明白,那所交往之人必是達官顯貴。”
聞言,明玉衡立時便明瞭,這引薦之人身份必是不低,那有極大的可能會出現在今日的國宴上。
這邊,明玉錦繞到龍千灝面前問道:“那些個南燕人,你們打算怎麼處置?”
龍千灝淡淡看了她一眼,並不開口。
得不到答覆